戳一下。
“两面宿傩!”
弥生拼命挣扎,试图盖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但他白玉一样的手臂在两面宿傩的轻拨下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像一只被拨动关节的玩偶,下巴被强行抬起,在斥责开口前,雄性的气息几乎是震在弥生脸上,唇齿相接。
空气完全被剥夺,弥生攥紧了拳头,拼命扯自己被禁锢的手腕,两面宿傩皱眉,撬开弥生的贝齿。
席卷,碾压,交缠,剥夺。
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怀里的青年传来小动物般的呜咽,贴着两面宿傩腰腹的大腿止不住打战,眼泪出于本能掉落。
粗粝的掌心盖上弥生的小腹,摩挲,碾过肌肤,弥生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个部位在被抚摸。
是哪里传来了痒,哪里又泛起令人难以忍受的酥麻,全身都被野性与侵略的气息包裹。
够了,够了……
从愤慨到求饶。
挣扎,然后是昏昏沉沉与迷离,现在只剩下溃不成军。
呼吸恢复的时候弥生尚未反应过来,他一双翡翠眼睛已经被泪水润得极其漂亮,眼神已经失焦。
眼睛里什么也装不下,弥生的脑袋几乎是空白的。
……这不是,接吻吗?
为什么,怎么可以这么……
笑声,抚摸,从头顶一路顺到发尾,两面宿傩努力放软了音调:“兄长,别这个表情。”
弥生仍不清楚情况,理智下线之后只有本能,弥生几乎下意识投奔他熟悉的气息,将自己送到两面宿傩深深的怀里。
手腕上因为刚刚的挣扎留下红痕,两面宿傩珍重地将弥生的手举起放在唇边,“疼吗?”
……疼吗?
疼痛早就变成了其他过分强烈感受的陪衬,甚至在两面宿傩过分的小心下变成另一种微妙的招惹。
两面宿傩的舌头再次碾过弥生的唇瓣,这个动作比起刚刚几乎不带什么暧昧,更像是久久没能见到家人的小兽在撒娇。
可是,面前的人能说是什么小兽吗?
“……坏……”
“坏宿傩。”
两面宿傩提前说出了弥生想说的话,挑眉看着面前的青年。
“舒服吗,兄长?”
……舒服?
愤慨和羞耻终于上线,弥生真想一巴掌扇飞这个大逆不道的弟弟,可是全身软的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