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只有阿昆知道这沈小姐对于他leo哥来说,究竟有多重要。男人有多在乎女孩那双腿,有多想看她笑,有多想她身体好而叶格尔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怕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了。此时的叶格尔尽管看着自己的leo哥和女孩的互动,也丝毫不惧,他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不知死活的女人。左靳野对女孩说完,转过身,神色一冷,脸上挂着阴冷的意味。仔细审视着一直待在别墅里面保护女孩的保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脖颈,问。“你们谁的手下?”那群保镖吓得浑身一颤,个个都低着头,额头冒着冷汗,齐声的颤音响起。“leo爷的!”“哦~是吗?”左靳野拖着长音,缓缓走向那十几个保镖面前,嘲讽意味十足,“我还以为你们是那叶格尔的手下呢!”此话一出,叶格尔感受到他leo哥身上散发的冷气了,他立即上前一步解释,“leo哥我是。”结果话还未说,左靳野挥出一记拳头,带着怒意打在了男孩的脸上。一听见“砰”一声闷响。叶格尔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在摔倒在了地上,嘴角瞬间溢出鲜血,顺着那下巴缓缓低落。男孩能跟其他的人有的一拼,但是在面对他leo哥毫无可比性左靳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男孩叶格尔,眼中满是寒意,“等老子收拾完他们,再来收拾你!”接着,他朝一旁的阿昆招手,指着那十几个保镖。“阿昆,这些没用的废物带去后院。”他说,“竟然保护不了我的人,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她练枪的靶子。”外人欺负女孩,他忍了,现在倒好,自己的手下,都敢对他女人下手了。既然他都保护不了,那么就把她枪技练好,以后谁敢在碰她一根汗毛,直接让她一枪爆头好了。——左靳野没有立即派医生处理沈白蔹身上的伤,而是直接抱着女孩朝后院那处宽阔的地方走去。偌大的后院,杂草肆意丛生,在微风中摇曳,与四周修剪整齐的景观形成鲜明的反差,透着荒芜。十几个保镖被粗暴地绑成一排,脸上都写满了恐惧,手脚被绳索束缚,只能无力地扭动身躯,嘴里还被塞着破布。左靳野不想他们的惨叫声吓到了女孩。不远处,一张高脚凳突兀地立在那里,沈白蔹身姿僵硬地被摁在座椅上,后背紧绷,整个氛围都陷入了紧张中。左靳野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将自己那把手枪递到女孩手中。那枪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格外的刺眼。女孩知道,左靳野是要让她杀了这些没有保护好她的人,她对于杀人很是抗拒,身子微微向后转,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左左先生你。”“嗯?”男人还不等女孩说完,他从喉咙深处打出一声低哼,虽没有说什么,却带着明显的不耐,追问,“叫我什么?”这时候,沈白蔹回过神,立即想到了这男人在客厅里面说的专属称呼,她改口。“阿景,你放了他们好不好?”“他们没有保护好你,你不怪他们?”“不怪。”她不想因为自己受伤,就让其他人落到一个死的惨状,所以她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其次就是,她现在内心很是害怕那男孩对着左靳野说出真相,苏叔叔被秘密转走,是她暗中在帮忙。女孩的眼神不受控制地时不时瞥向,站在阿昆旁边鼻青脸肿的叶格尔,眼里尽是害怕。要是左靳野待会儿知道了真相,是不是被绑在靶子上的就是自己了。对于杀人这件事,左靳野知道女孩很是抗拒,他开口。“我可以放了他们。”男人停顿一会儿,目光紧盯着女孩,“不过他们的命,能不能保住。还得靠你。”音落,他抬头,手下立刻会意,然后搬来一筐苹果,稳稳地放在前方被绑成一排的保镖头上。“你是要爆苹果还是爆他们的头,你自己选。”“leo哥。”叶格尔见状,忍不住上前准备要理论的时候,直接被阿昆捂住了嘴,“不想死,就闭嘴。”说完,阿昆用力将这虎头的小子摁在一旁,不敢松手。先不管叶格尔怎么看待阿昆,阿昆认识这小子的时候也才10来岁,虽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他不想看见他死就对了。不全是感情,而是他的用处很大,这么死了可惜,培养他都花了不少时间。叶格尔在怎么说,也是小孩子,尽管他内心不服阿昆,可是现在被阿昆摁住他也挣脱不了。高脚凳上面坐着的女孩,在听到左靳野没有逼迫她杀人的时候,她应该是开心的,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枪,那金属的质感,很是冰凉,她颤抖的手迟迟不肯举起来。女孩头顶传来男人的低语。“你只有五分钟时间!”沈白蔹抬头,看着前方被绑着的那些保镖,眼眶湿润,摇晃着头,将目光转移看向了左靳野。“我不敢我怕!”她的射击技术不好,加上这枪的后坐力大,她根本控制不好,也打不准,一但失手。子弹打到那些人的头了,那么必死无疑。“还有4分30秒。”左靳野整个人斜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缓缓吐着烟圈。那烟雾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升起,飘散,仿佛在倒计时。如果,时间一到,女孩还没有开枪,那么那些被绑着的保镖,就只有左靳野握着女孩的手亲自开枪了。沈白蔹听见这倒计时的声音,就开始发颤,她快速地从凳子上面下来。因为腿部的疼痛,女孩一瘸一拐又急切的走到男人的跟前。仰着头,问他。“我我可以让昆叔叔教我吗?”“呵!”左靳野听见这话,轻笑出声,偏头朝边上的阿昆看去,嘴角挂着一抹邪性的弧度,剑眉一挑,“秦文昆,好得很。”:()绝色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