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时乐困得睁不开眼,搂着邢羿不许他乱动,两人就带着满身画作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他先去厕所把邢羿的东西都控了出来,才打开淋雨清洗身上的画作。
而邢羿则随便扎了条浴巾,带着时乐最后给他画的满背青龙白虎,以及胸前的几盘五子棋先下楼给时乐做早饭。
鸡胸肉是提前腌制好的,锅里喷两泵橄榄油煎一煎,加上配菜往刚烤好的面包片里一夹,一份香气扑鼻的三明治就做好了。
热完牛奶,将图图的奶糕用温水泡上,邢羿在心中计算着时间,煮咖啡的工夫又额外做了一份滑蛋。
摆好早餐后,罩上保温罩。
邢羿看了眼时间发现时乐还没下来,瞥向扯着破锣嗓子乱嚎的狗子,一记眼刀成功让图图安静如鸡。
邢羿推开浴室门,就看到时乐哭丧着一张脸,又急又气地问道:“你是不是买到伪劣产品了?怎么洗不掉了啊!”
其他地方倒还好,穿上衣服也看不到,但脸上的肉骨头让他怎么见人啊!
邢羿看他打了厚厚的泡沫,反复搓洗也没搓掉,软嫩的皮肤被搓得通红,便将人一把先拉住,柔声哄道:“先让我看看。”
时乐看着邢羿被他画的狗脸,比自己脸上的肉骨头可面积大多了,一想到自己洗不掉,邢羿的更是难洗,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你看嘛!身上的还好点,脸上的怎么这么难洗啊?”
时乐作为老板,多请一天假倒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两人在元旦假期刚因为车库捆手闹上热搜。
他要不若无其事去公司溜一圈,公司上下指不定怎么想他呢,谣言只会变得更加离谱,说不准他今天请假了,没一会网上就出现新爆料,说他被邢羿大曰三天下不来床:)
邢羿试了试也不行,却按着时乐的手不让他用蛮劲:“这画笔是水溶性的,我让小朱送瓶卸妆水试试,应该是时间长没洗才会留色。”
时乐一听有些道理,脸色好了不少,再看邢羿身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实在是忍俊不禁:“真想给你这样拍下来发网上去。”
邢羿俯身咬住他的下唇,轻吮了下,又拉着人往浴室里走:“先来帮我把你的青龙白虎搓掉。”
时乐笑嘻嘻地跟了过去,十分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地说道:“哎呀急什么啊,我这画得多好看啊,洗掉可惜了。”
他边搓边碎碎念:“看这浓眉大眼的青龙,搭配你这条背阔肌帅掉渣了……”
洗到最后虽然还留着一层浅浅的印子,但穿上衣服看不到也无所谓,等残留的颜色自然脱落就好。
邢羿一直忍到时乐帮他洗完,随后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拦腰将人抱到盥洗台上。
时乐嫌弃推他:“不行了,这几天磨的都快长茧了。”
邢羿一口咬在他下颌处:“真的吗?我摸摸看。”
时乐笑骂他狗里狗气,邢羿也知道时间不够适可而止,洗漱后两人换好衣服,就这样一人顶着张狗脸,一人顶着脸上的大块肉骨头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