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知安摇摇头,“我不想和你呆一块儿。”苏佋沉默了,低下头静静凝视着她。原来这张乖巧白嫩的小脸坚决起来也能刺得人心生疼。他薄唇抿成一条线,背过身难得烦躁地踹了一脚车轮,刺耳的警报在长巷拉开。林知安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趁机抬脚离开。然而没走几步,她听到后面已经冷静下来的声音说:“如果是去看帆帆呢?安安也不愿意跟我走吗?”作者有话说:我来了……照例先鞠躬道歉。我知道大家在等,很愧疚,但又没力气写。前几天咳血把我人吓没了,天天迷迷糊糊很困倦,睡十几个小时还是乏力。这边医疗资源太紧张,初诊后医生给我开了血和肺的检查,结果排队的人实在太多,复诊要到六月份。所以我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熬着,没有收治,也没有药。这两天还是低烧,勉强用连花清瘟吊着舒服点。不过总的来说相比前几天已经好很多,所以爬起来码了一章~希望我明天也像今天一样状态良好,这样就能见到你们啦!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还是等我完结再看好了,我自己看着这稀稀拉拉的连载期都头大。新闻报道国内又有入境的新冠病例,大家还是要注意防护不能松懈,出门戴好口罩,勤用酒精,如果感到不适,一定要及时就医。不然我就是很好的例子,苦涩jpg察觉阴暗的第十九天林知安脚步猛地一顿,窒息的凉意从脊背攀上来扼住喉咙。这是她最害怕的事。她回过头,瞪大眼睛怒声问:“你把帆帆怎么了?”苏佋好似提早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完全不在意地笑笑,单手握住车门拉开,像打开一个笼子的锁,往里面丢了致命的诱饵。“跟我回家,安安会知道的。”他一脸轻柔和煦,好似林知安吃不吃这个诱饵他都无所谓,因为他压根没给她留下别的选择。简直恶劣得明明白白。林知安目光在车门处一凝,再看向苏佋,娇嫩的手指攥紧裙子,几乎抠出月牙印。不,她不能走。她又气又怕,狠狠咬了下唇,恨声说:“你以为拿帆帆出来说,我就妥协了吗?”“苏佋你调查了这么多人怎么没调查调查我?”“在和你结婚之前我就和齐琼芳林常茂断绝关系了。”“他们的宝贝儿子出问题关我屁事?!”“我在家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会在乎我,连邻居家的狗都比我活得有存在感。小时候我想要画笔只能偷偷拿橡皮擦和同学换。但是林帆和我不一样,他只要看一眼球鞋齐琼芳就会给他买下来。”她越说越委屈,眼睛红了一圈,清甜的嗓音抖得不成样子。“所以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从小到大分走我父爱母爱的人吗?你想伤害他就伤害好了。我无所谓!”苏佋盯着那张瓷白脆弱的小脸一动不动,眉头轻轻蹙起。看到林知安眼泪落下来时,他的心脏也跟着往下坠。这种感觉很陌生和无力,但他不讨厌,反而有了活着的痛感。苏佋缓慢地滚了滚喉结,眼睫一垂,放开车门大步走过去。“别哭。”他嗓音低哑。接着他低下头,将林知安死死圈进怀里,去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将眼泪吮干,动作温柔缱绻,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藏品,要将她的难过匀到自己身上。苏佋抬起头,薄唇因摩擦染上水泽而变得红润潋滟,眼底的偏执欲强势而汹涌。“未来你有一个我足够。以后别人有的东西,安安也会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安安依然会有。别哭了,嗯?”说的简单。她要自由他给吗?能忍住不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再放定位器吗?要是哪天她和他有矛盾了,他是不是还会肆无忌惮地下安眠药,或是催眠她来达到他的目的?林知安把他推开,吸吸鼻子整理情绪,囔囔道:“苏佋你爱我吗?”苏佋微愣,“什么?”林知安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注视男人的眼睛像两丸饱满的黑葡萄,重复了一遍,“你爱我吗?”苏佋皱了皱眉,像是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林知安认真道:“你不爱我,不然你就不会这么对我。想长长久久拥有一样东西没有错,但我不是随意别人摆弄的物件,也不是你陈列在玻璃架上的藏品。”“苏佋……你……根本不会爱人。”苏佋沉默了。林知安望着苏佋困惑的表情心力交瘁地深吸一口气。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林知安平复完心绪咬唇犹豫几秒,终究忍住没有问出林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