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意思就是没事,张海棠放心了。
黑瞎子猜测:“会不会是某种鱼。”
吴邪不太认同:“如果里面有活物,我们往它家门口放烟花,不应该毫无动静。”
“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屁用,不管有没有东西,我给它放个大烟花,轰一轰,不出来老子炸死它”胖子直接翻出雷管,看众人眼色,就等他们同意开火了。
解雨臣按住胖子,道:“先别轻举妄动,这座塔的牢固性还不确定,万一炸穿了,你岂不是把我们都埋了?”
“那要怎么办,就卡这了?”胖子叹气把雷管塞回包里。
黑瞎子抬头:“塔修到这儿挖出了泉水,不会就此停下来,他们肯定会继续修建下去的,但这里已经出现岩层,挖掘非常困难,可能通过下面的石桥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挖掘。我们到现在还一无所获,但刚才在上面,这样的土包不止一个,要么我们上去重新换一个下去?”
“再来一个来回,上面的毒雾重新聚拢,恐怕我们等下一场雨得等上半个月,时间不等人。”吴邪的视线再次停在对方胸口隐约可见的血红丝线上。
“往哪看呢。”她表情狡黠,故意在吴邪耳朵吹了口气:“这么好奇,要摸摸看吗?”
吴邪瞅她被温泉热气蒸红的面颊,只觉得热气吹过的地方像被火撩了一下,本来没有想法,她一撩拨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他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别闹,干正事呢。”
解雨臣一脸没眼看的表情,转头对胖子道:“要不你还是把这里炸吧。”
“咕咚”
就在这个时候,水面突兀传来咕咚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众人齐齐眺望,原本平静水面散开圈圈涟漪,他们又齐齐抬头,所有手电光射向天花板,就像演唱会上欢迎特邀嘉宾打去的镁光灯。
特邀嘉宾是个长得像钟的巨大物体。钟的表面贴着许多由上面贴着许多符纸,符纸是由绸缎与金丝制成以保证多年不腐。
上面的符纸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想法,先不说各种有关道术的典籍,看过电影的都知道,符纸一般是用于镇压凶物,大部分时候都是贴在棺材上,可她没听说过这种葬制啊。钟寓意多不吉利,多大的仇才会选择葬进钟里,她又想对方是邪教,邪教徒想法怎么能用常人的逻辑评判。
“咕咚,咕咚,咕咚”
钟又开始往下面掉东西,不间断的在温泉的水面上炸起阵阵涟漪。
胖子眯着眼睛抬头看:“因为太热了,这钟是化了吗。”
黑瞎子在边上轻声说道:“《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四云:阿难扒拉扒拉即升讲堂,手持揵椎并作是说︰我今击此如来信鼓,诸有如来弟子众者尽当普集。”
吴邪抓的重点很奇妙,问瞎子:“扒拉扒拉什么意思?”
“中间的记不住,这是口梵钟。钟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说这话时,黑瞎子一本正经,半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解雨臣对佛教典故同样是一知半解,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钟在佛教习俗里是代表吉利的?”
张海棠闻言,抬头看着钟,努力幻想这口钟有什么吉利,但脑子里想到最吉利的画面,是一只千年粽子在里面唱着爱河,对他们跳影流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