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姜云婵紧张地双膝并拢,泠泠水眸望着他。
可是她今晚的求助显然并无用处了。
“慢慢适应,夜还很长?。”他一边指尖轻揉慢捻,一边贴着她唇角循循善诱:“你这样僵硬躺着可不行,试试主动吻我,会放松些。”
姜云婵抿唇不语。
他的力道又大了许多。
无数奇异的电流钻进姜云婵的血液里,让她神思混沌,再也承受不住,抬头吻住了谢砚的唇。
她第一次吻他的唇,甜软的味道钻进口?腔,虽然青涩,又如蛊似毒,让人着迷。
谢砚闷哼了一声,与?她唇舌交缠,同时推起她的裙摆……
姜云婵被?他吓到了,不停往床榻上方挪,他亦紧追不舍,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肢,“不怕,听话。”
低哑的声线蛊惑着。
姜云婵眼前一片黑暗,如坠入无底洞中,前方一道天光若隐若现,渐渐扩大,即将冲破混沌的视线。
此时,谢砚却突然顿住了,蹙眉摆了摆头。
“谢砚!”姜云婵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的面色灰白,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世子?你怎么了?”姜云婵又惶恐又惊喜地试探。
谢砚太阳穴青筋隐现,轰然倒下,压得姜云婵重重咳嗽。
姜云婵眼前如拨云见日,泪珠儿顺着眼角流在枕头上。
她做了李妍月让她做的第二?件事——给?谢砚下同心蛊。
李妍月为了得偿所愿,寻遍了天下能人异士。
迷药不行、媚药不行,那就用南疆蛊术。
听闻同心蛊子蛊种入人体?内,此人便会痴迷于携母蛊之人,此生不弃。
如此,李妍月就可轻易控制谢砚。
谢砚逼姜云婵入绝境,姜云婵亦不可能再对谢砚有任何怜悯之情了。
据她观察,谢砚就算睡着也保持着高度警觉,唯独在情动的那一刻,他才会短暂地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