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抬起头来,“我又学岔了?”
“没有。”姜云婵摇了摇头,眼中?沁出的泪花却愈显迷离。
到底四年没跟男子如此亲密过,她的血液有些躁动,指尖紧扣着被褥,涩声道:“很好了,睡吧。”
他攀着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紧张的手,“那?不如……我们把?昨夜没做完的事也做完可好?”
“什么?”
“夫人不是说过,会一样一样亲自教我的吗?”他目光灼灼,眼神炙热而虔诚的,“我想早些学成?,让夫人日夜欢愉。”
他笨笨的,姜云婵为了自己的将来,终归是要教他的。
可是……
她瞟了一眼望向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桃桃,“孩子还在呢。”
桃桃睡得?香,趴在枕头上边梦里憨笑,边流着口水。
谢砚拧起桃桃的后?衣领,将她丢到了床榻另一侧。
桃桃在床角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吧唧了下嘴,继续睡了。
姜云婵眼睁睁看着孩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安稳落地,懵了。
“孩子不能受凉。”姜云婵要将孩子抱回来。
谢砚丢了个小?被子覆住了她的身,又贴心地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她的眼睛,“好了,夫人。”
“可是……”姜云婵还是担忧。
谢砚的双臂从身后?圈住了她。
他不知何时摘掉了面具,软的唇在她侧脸上轻轻游走,冰凉而高?挺的鼻梁也抵着她的软肉。
“夫人,教教我吧。”灼热的气息喷洒,指腹隔衣轻轻拨弄着。
一股若有似无的酥痒从心口直窜脑门。
触感一圈圈被放大。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身软如水贴在了他怀里。
她到底不是刚及笄的小?姑娘,在有些事上隔了许多年,反而敏感了许多。
夫君就在身边,断没有苦了自己的道理。
只是,桃桃随时都会醒,这样慢吞吞的指不定待会又被桃桃抓了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