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满脸困惑,“这不是一只梅花鹿吗?”陈貌笑而转向景帝,“陛下,皇后姑姑眼神不好,您也看看,这是什么?”景帝两眼睁得大大的,打量着陈貌托着的东西,怎么看都是一只梅马鹿!谁家的马是长了两只鹿角的,谁家的马身上长着梅花纹的?他咳嗽两声,才说,“朕看着也像······梅花鹿啊!”一旁的魏汉同样是满脸的困惑,“表弟,你这眼神是不是也不太好!”“孤的母后说得没错,它就是一只梅花鹿啊!”“你们是不是被骗了,卖你们这东西的人,硬生生说成是一匹什么绝世银马来抬高价格?”魏无伤的眉头微微皱起,靠得近的那些官员,也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一只梅花鹿。他们都不明白,为何陈康泰和陈貌看不出来。陈貌转头与陈康泰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陈貌问陈康泰,“父亲,您说这是什么?”陈康泰认真地说,“这就是一匹马,称之为绝世银马,是因为它长了角!”他环顾全场,目光之中,带上一抹威慑。“要不,你呈与百官看看,让他们判断一下,这究竟是鹿还是马?”魏汉很是自信地说,“舅舅,你以往都是对的,但是,这一回,总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个东西,无论给谁看,都是梅花鹿无疑!”陈康泰哈哈大笑,“那咱们就看看,是谁糊涂!”陈貌走到丞相张迁面前,将那东西递到他手上,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张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这是鹿,还是马啊?”张迁愣了一下,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分明是一只梅花鹿。然而,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前后左右看了一遍,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一只梅花鹿,但是,从它的眼神,还有浑身透出来的神韵来看,它就是一匹罕见的马。”“故而,太子殿下,臣判断,它就是一匹绝世银马,世上独一无二的。”魏汉的眼睛都瞪大了,急着说,“张大人,你老眼昏花了吧?”“太子殿下,这确实是一匹马无疑!”他随手传给下面的兵部尚书迟演,“让迟大人看看!”迟演伸手接过,认真地观察起来,前后左右上下,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点头,认真地说,“太子殿下,臣认为,国公爷说的是对的,它就是一匹马,独一无二,举世罕见。”咦?魏汉都呆住了。接着,迟演往下传,官员们纷纷认真地观察,再一脸负责任的表情,表示这真的就是一匹马。再次传回到景地的桌面上时,全场只有三四名官员,满面狐疑,表示好像是梅花鹿!而这三四名官员,当即被陈康泰投以阴冷的目光。陈貌则吩咐身边的一个护卫,调查清楚这几名官员的情况,寿宴之后,他们就会被贬到边远地区去了。而景帝和魏无伤早就看出来了,陈康泰借着让官员们判断这个银鹿究竟是鹿还是马,来进一步铲除百官之中,有可能反对他们的人。别说那几名说是鹿的官员,就算是如他们的意,说是马的官员,只要眼神出现迟疑的,都有可能被罢黜!那银鹿终于传回到景帝的桌面上!魏汉的脑瓜子都懵了,跑过去抓起来,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伸手挠着后脑勺,满腹狐疑,自言自语地说,“马长这样的吗?”“它不跟咱们御花园的梅花鹿长得一样吗?”“它难道······真的是马?”看着魏汉的样子,陈康泰和陈貌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百官也跟着笑出声来。唯有魏汉还是不解,拿着那银鹿跑到魏无伤的面前,递给他说,“二皇弟,你刚才没有发表意见,快看看,这究竟是鹿还是马?”魏无伤抬眼看向得意洋洋的陈康泰,开口说,“太子皇兄,你的舅舅说它是鹿,它就是鹿,说它是马,那它就肯定是马,这有什么好疑惑的?”魏无伤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小声说的,在场大多数的人都听到了,笑声一下子小了下去。陈康泰和陈貌父子,同时向魏无伤投来危险的目光。这话,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但是,胆敢说出来的,那就是对陈氏父子有明显抵触,甚至是敌意的。陈康泰和陈貌的心里,同时出现一个念头。都成废人了,还不安分,魏无伤不能留!以往的话,当陈康泰看向他,魏无伤都会赶紧垂下头去,不敢抬起头来,同陈康泰对视。然而,今天的魏无伤,并没有因为陈康泰和陈貌的目光,而垂下头去。反而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直视着陈康泰,开口说,“国公爷,本皇子说得没错吧?”陈康泰的眼睛都微眯起来,“二皇子殿下说的是什么话,大家是以事实为依据的,并不是为了奉承臣才认为那是马。”陈貌冷笑一声,“二皇子殿下,你啊,什么都不懂,喝多几杯,别再胡说八道了。”魏无伤冷笑一声,“本皇子今天不:()狂妃上街狗都嫌,谁来谁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