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歌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整个人趴在鸠的胸口喘气了。她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而后下意识又用脸蹭了蹭鸠的胸口。碎片画面闪过自己的脑海,全都是她跟鸠在办公室里疯狂的画面。紧跟着女人猛地倒吸一口气,她吓得立刻从他胸口爬起来,想要坐直却发现全身酸软没力气,又一溜烟瘫下去了。鸠把她从胸口提起来,嗓子有点哑,“你跟条虫子似的蛄蛹啥呢?”“……”魏月歌脸红到发光,所有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没褪去,女人都不敢正眼看鸠,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连串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鸠被她叫得脑门上耳朵都盖住了,他说,“小点声!”魏月歌慌得不行,她道,“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鸠啧了一声,裸着身子单手把她捧起来了,而后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椅背有点歪。刚才换姿势的时候在椅背上也做了。魏月歌缩在总裁椅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鸠,她张张嘴要说话,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太……太疯狂了。跟鸠发生关系的时候,魏月歌都觉得不像是在亲密接触,更像是在打架。如同野兽一般,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在脑后了。魏月歌摸摸自己的脑袋,下意识说道,“我不会得狂犬病吧?啊?”鸠脑门上青筋跳了跳,“你什么意思?我有病毒是吗?”魏月歌缩在那里,一脸惊恐地看着鸠,甚至眼神里还带着点抱歉,她说,“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想到事情发展会变成这样,我没想过拖你下水——”“别讲废话。”鸠起来看了她一眼,扯扯嘴角,弯腰替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的时候,胸肌都拱到一块去,结实魁梧,魏月歌看了一眼,就把眼神挪开了。真的很猛……很猛……她还清晰记得自己摸他胸肌时候的感觉,邦邦硬的肌肉跟t一座山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壮得她语无伦次。鸠把衣服套到她头上,又替她拽下来,布料堆叠在魏月歌脖子周围,女人红着脸,探了探脑袋说,“不是的,不是这么穿的。”鸠手里拎着她的性感小内裤说,“那怎么穿?”“要先穿内衣。”魏月歌说,“我们人类不是直接穿外套的,我教过你,你忘了?”我教过你,你忘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鸠心里跟过电似的,滋溜儿一下,麻了。她教过我。狼人“哦”了一声,扭头把她内衣拿来,然后说,“怎么扣。”“这里有个扣子,按一下可以搭在一起。”魏月歌说,“绕到背后去,扣住。”鸠点点头,老老实实照办。魏月歌发现了,他虽然很强壮很勇猛,给人风格很粗犷的武将的感觉,但是细节方面一点也不马虎。很多小事儿,只要她在边上指点两句,鸠立刻就能办得很好。心有猛虎,细嗅蔷薇。魏月歌呼吸加速了一下,她说,“好了,现在可以穿衬衫了。”鸠又重新给她套了一遍外套,不过还是从头顶往下拽的那种,魏月歌被他折腾得头发全乱了,穿完衣服以后鸠看着满头乱发的魏月歌,二人对视,隔了几秒居然都不约而同地噗嗤一下笑了。魏月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就是笑出来了,高压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得开开心心的,她将脑袋顶在鸠的胸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说,“你会不会伺候别人穿衣服啊!”鸠被她气笑了,“没伺候过别人啊。以前是当大爷的那个。”魏月歌说,“那你学呗。”“我这不是在学吗。”鸠说,“你得多教我。”魏月歌抬头,看着鸠硬朗的脸,不知为何鼻子酸了一下。鸠说,“我现在已经学会人类穿衣服的步骤了。先穿袜子再穿鞋,先当孙子再当爷。”“……”魏月歌一下子收回自己心里的感动,对鸠说,“谁教你的顺口溜?”鸠说,“顿悟,懂吗?”“……”等两个人收拾好情绪也收拾好了仪容仪表,魏月歌从椅子上站起来,该去算账了,这事儿不能这么过了!结果脚一软,又扒拉住了边上的鸠。鸠说,“能走吗?”魏月歌咬着牙,“怎么……不能走?”鸠说,“不行你骑我脖子上呗,我领着你出去转悠。”“神经病啊!”魏月歌说,“那是小孩儿才骑别人脖子上!”“这不是为了给你面子么。”鸠说,“要是我抱着你出去,你多没面子。你要骑我脖子上出去,大家就不这么想了。”“……”还真是。魏月歌想了想说,“真给我骑啊?”鸠无语了,对着魏月歌道,“你也没少骑我,差这点啊?”此话一出,魏月歌脸色爆红,她道,“那是你,是你自己让我吃自助餐的!”,!“哦。”鸠说了一句让魏月歌相当震撼的话,他说,“不瞒你说,刚是我第一次。”“……”魏月歌站在原地,脚生根了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刚是我第一次。”鸠看着魏月歌脸上震惊的表情,有点微怒,“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很花里胡哨的雄性吗!”魏月歌说话跟老式打字机一样磕磕绊绊,“可可可可是我不是第一次啊。”鸠眯起眼睛来,仔仔细细盯着魏月歌看了半晌,就在魏月歌以为他这种崇尚忠贞的动物要控诉她为何不是处女的时候,鸠却问她,“嗯,所以你能对比一下吗?”对比……什么?“我厉害还是蒋峪厉害。”“……”“说话,魏月歌,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我发生关系以后的感受。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磨合。告诉我。”“……”“别装哑巴。”“……”魏月歌心脏狂跳,感觉大脑不听自己使唤了。糟糕,明明药效已经过了才对,为什么……她使劲咽着口水,抬头对上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呼吸一滞。“嗯?”“我……你……和你……”魏月歌感觉自己疯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最,最……最:()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