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行这句话,周远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
“我?”程行抬起头不解地问道。段为国一道题一道题的看了起来。
程行有些想扔下粉笔直接放弃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说不定程行真的没闲着。
而此时的陈青走了过来。
程行有些懵,但还是起身走向了讲台。
“倒也像你的性格。”赵静笑道。
这题程行肯定不会,恐怕要被段老师用尺子打手心了。
“都下去吧。”段为国道。
前面的两道题都没问题,到了姜鹿溪那里时,姜鹿溪那道题的答案也对,只是有些惊讶于姜鹿溪竟然涂抹过,这道题对于她来说应该很容易才是。
因为北方,是姜鹿溪家在的位置。
程行走回去将练习册拿过来,道:“那快开始吧。”
台上,程行拿过粉笔后认真地看了看眼前这道题。
“谢谢。”程行道。
姜鹿溪旁边的孙莹和赵静都没有走。
“你看老段这几个月以来有选过你吗?”程行笑着说道。
“我说的是杯子。”程行看着她笑道。
冬天的风很冷,段为国为了接电话打开教室的门后,化了雪的寒风从门外呼啸而来,将所有人的脸吹得有些生疼,但没有人在乎这个,则是直愣愣的望向了讲台上的黑板,有些人擦了擦眼镜,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刚刚的那一幕。
楼下的杨柳枝在风中狂舞,那光秃秃的树枝出喀嚓喀嚓的声响,一阵寒风吹来,程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后揉了揉有些冻僵的脸。
而程行刚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来,周远就给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第二节课段为国就不讲题了,而是安静地让学生们自己做起了题。
只是磨难,对她确实太多了一些。
这段时间虽然程行每天到教室都挺早的,也没有再怎么出去玩,看上去好像一副复习的样子,但除了语文成绩本身就好,所以考了不错的分之外,其它科也没有什么长进啊,他竞赛之前的模拟考试,其它科依旧一塌糊涂。
这是《荷塘月色》,它不仅是1927年朱自清写的散文,还是2o1o年五月份凤凰传奇表的一歌曲,这歌一经布,便火遍了大江南北。
然后他就看到程行的那道题已经解了出来,并且解的一丝不差,甚至有些步骤都给简略掉了,用更简洁的方法给解答了出来。
众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项清清冷冷,喜欢独来独往,跟任何人都走不到一块去的姜鹿溪,却在此时冒着被老师现的风险,公然帮程行作弊。
他道:“牛,程哥,牛!”
毕竟成绩最好的一班都有那么多学生把这道题给做错了,让其他学生来做,如果做错了,就给他们一尺子段为国也不忍心,所以让姜鹿溪解出来是最好的。
“大冬天的,一尺子下去可不好受,这下我们陈大小姐要心疼了。”李丹笑道。
台上还有最后一道题,段为国又往底下看了看,然后他就看到了在那奋笔疾书的程行,段为国知道他在做什么,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在数学课上总能看到程行在那做英语题,这让段为国着实有些气愤,你说你语文底子好,语文成绩好也就罢了,你现在在我的课堂上复习英语是什么意思?难道数学不比英语重要吗?于是段为国直接说道:“程行,你上台来做这最后一题。”
赵静也好奇地向着姜鹿溪望了过来。
“程行之前帮过我,所以得帮回去。”姜鹿溪平静地说道。
而此时讲台下的众多学生在听到了段为国这句话后之后,都有些无语。
然后让你去记一辈子。
“嗯。”陈青点了点头,转身跟在门口等待着她的王颜她们走下了楼。
“老段不会选我吧?”周远有些紧张地问道。
透过一道又一道人墙,望向坐在最前排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