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间雅致的小院,已经备好。
里面静悄悄的,很是安静。
整座宅子都有羽林卫和近卫营的人接手保卫,并没有外人能留下。
宋骁让卫吉胜也守在外间。
他躺在床上,身上酒气弥漫,靴子也随意仍在了地上,领口扯开了一半。
只见一个身姿妙曼的女子从后门悄悄的进来。
她进来后,悄无声息的走在了架子床旁。
宋骁已经睡沉,她看了好一会儿,在床上坐下。
她身上染着淡淡的药香,闻起来很舒服。女子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他的腰带,只是她力气小,推不动他。
无奈之下,她先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
绣工华丽繁复的衣袍落到了地上,她身上仅剩下薄薄的亵衣。
她抬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因早有准备,裂帛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在房中响起,因为静而显得格外清晰。
她披着破碎的亵衣,从容不迫的上了床。
正当她移开了宋骁的手臂,自己要靠上去时,本该闭着眼沉睡的宋骁蓦地睁开了眼。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没有半分醉意。
在晚宴前,念善和宋骁打赌,说必定有美人等着他。
“这些日子都是妾身在您身边,耽误了您的好事。”念善亲自服侍宋骁整理好腰带,她才想退后一步瞧瞧有没有妥当,却被宋骁抬手抓住手腕,她踉跄了一下,跌进他的怀中。
“嘉贵妃这是吃醋了?”宋骁摩挲着她的手腕,略略低头看她。
念善粉白的肌肤上透出绯色,她嗔道:“妾身可从未这样想过,您可不能误会妾身。”
“朕怎么听着嘉贵妃是话里有话?”宋骁不肯放过她。
德妃的人私下联络,念善想着德妃定是要有所行动。
“今儿的晚宴来给您敬酒的定然不少,妾身怕您喝醉了。”念善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大大方方道:“妾身这几日不舒服,还要照顾熠儿,不能陪您留到最后。”
宋骁不以为意的道:“朕早些回来。”
“您觉得是一次寻常的接风宴,可底下的官员们学子们难见天颜,只等着今夜的机会在您面前表现呢。”念善从未恃宠骄纵过,便是为了熠儿和玥玥,她也得做个贤良的贵妃。
宋骁挑了挑眉,念善向来懂事,可从未将他推出去过。
“您今夜不妨另选一处留宿,看看是有谁心术不正,专在这上头动歪心思。”念善柔声道:“只是有一点,您可不许真的醉了,也不许借机宠幸别人。”
宋骁也最不喜专从女人身上下功夫,将献上美色作为讨好晋升的手段。
“哦?嘉贵妃方才不是还说不吃醋么?”宋骁没有放开她,而是继续追问。“这又不许朕宠幸人。”
他的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念善公事公办的道:“您看后宫正经选上来的妃嫔们,妾身可曾打压过谁?这种来路不正、心术不纯的人,妾身自然要尽到自己的责任,不能让她们带坏了风气。”
“嘉贵妃辛苦。”宋骁的手渐渐往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放心,朕只宠幸嘉贵妃一人。”
怀中的美人波光流转,妩媚动人,正当宋骁失神时,念善灵巧的从他怀中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