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几天的进餐,我发现揍敌客家的伙食是真的好啊,营养均衡、好吃美味,除了吃完后有些头昏脑胀,我感觉可能是一些慢性毒药?我也不太确定这一点,毕竟养蛊这种方式似乎在瓷之国比较常见,我也经常拿念力游走全身,确定没发现任何令人不安的变化。
虽然这么早放心肯定不太好,但是一直焦虑才真不是个办法。
自小在流星街长大,我太清楚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是什么了,就算我是个半文盲、不懂其中奥妙,但在他人显然要比我更强的时候,放了我一命,我最好还是暂且老老实实的,然后另寻时机,而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试图去挑衅别人。
在我看来,有时候,追寻死亡要比坚定地活着困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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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裘拿来的衣服都是颇为昂贵的面料,设计上也是无可挑剔的精美绝伦,这一件件衣服既兼顾传统性,又带着特别的时尚设计。
我看着在我身上比划着条条裙装的基裘,感受到她几乎要溢出来的兴奋。
想起揍敌客家的老幺柯特,他似乎就有经常在穿着女款和服,导致我第一次见他时还以为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直到有一次他在家里穿起了日常便装,我才被告知对方是家族中的小少爷。
虽然我对玩换装play没什么特别的执着,但我也懂得她这一乐趣的来源,毕竟我在被扔进流星街前,也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幼年时也玩过不少洋娃娃,给她们换装在我童年的记忆里也是占据了不少位置的。
但是,在流星街生活后,有干净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已经感恩戴德了,再去奢求可爱漂亮的衣裙根本就不现实。虽然在随旅团离开流星街后,我也一度陷入补偿性消费,疯狂地购买各种东西,但随着时间流逝,我渐渐对外物提不起特别多的兴趣,更多变为了以实用性为导向的购物了。
我当着基裘的面换了一身又一身的衣服,虽然有点累吧,但也算乐在其中。
我很少穿裙子,更别说可爱漂亮的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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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听着卡娜莉亚的每日汇报后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暗处的桀诺才挥挥手,吩咐对方,“监视工作结束,明天日常工作恢复正常。”
卡娜莉亚俯身行礼后,才离开房间。
席巴看着手中已经被整理好的资料,露出了笑容,还真是得谢谢幻影旅团——
雇主在付完尾款后,竟然在家中遇害了,官方定义为入室行凶,然后便不了了之了。这下没完成的暗杀幻影旅团8号的任务,不用再想着何时去收尾解决干净了,也不需要担忧揍敌客家族的好口碑了,毕竟雇主已然无法开口投诉了。
席巴使用念力瞬间将手中一沓资料化为微尘。
她的念能力确实少见,毕竟“念”作为可以自己设定的东西,大多数人会选择具有攻击效力的能力,而非纯然的防御与治疗,这或许也和她的过去有关联,但不排除她也有进攻手段,但通过上次暗杀她来看,进攻的招式更偏向“念气+”,至于加什么就看她当下有什么工具武器了吧。
没有足够的强大,但很有天赋,即使是“死后念”的使用,也很有意思。
性格方面,比起长相上给人的“聪明感”,本人相处起来要更为直接一些,几乎一点就通,而且会直白的把话说清楚,省了许多弯弯绕绕,目前为止做的每件事情都不超出规定。
至于长相,嗯……作为民主的父亲,他觉得看孩子们的想法就好了。
他目前初步判定“星星·毛塔伊是个合适的人选”,剩下不合适的部分,可以再从长计议。
“爸爸、你觉得呢?”
席巴看向一直也没怎么说话的桀诺。
“打电话到流星街那边。”桀诺这个时候倒想起自己有个老婆在流星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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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给我送餐的变成了基裘,并且直接服务我的、或者说监视我的管家变成了一个名叫二叶的金色卷发女人,她的脸上长了些雀斑,看起来像幼时在流星街捡到的儿童绘本里的人物。
我无法进行日常的体能训练,但是每天在揍敌客家族的庄园里散步也算是保持了一定训练量,而且我每天都会冥想,我不太想到我有时机离开这里的时候,身手已经钝到毫无逃脱价值了。
近期最为特殊的收获就是,基裘夫人认识我的母亲,她用高昂的声线,含混地说了许多东西,我并不能全部都听得懂,但我将这些都默默记下了,只求未来某日用得上的时候可以想起了。
基裘夫人说自己是被“妈妈”选中的。这个“妈妈”,我不太清楚是像我们在流星街的养母,还是指的席巴的母亲。
基裘夫人更多的话题还是关于她的儿子们,尤其是第三子奇犽,我也见过那孩子几次,是个很可爱的小孩,有点臭屁,但似乎总是一脸无聊的样子,但鉴于揍敌客家族对这个小孩的宝贵,我从来没有主动接近过对方,毕竟我现下还属于试用观察期。
基裘夫人好像把我当倾诉对象了。想起她那些儿子,以及他那个不怎么说话的丈夫,我觉得她的神经质可能也是太无聊造成的,有时候我也会心中因为她的诸多苦水而烦躁。
但是,我不语,只是一味地偷听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