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着头理着纱布,回答“我没有目的。”霖夭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句话悦耳,是因为少年说的她没有目的吗?霖夭不明白,只是觉得少年坐在身边,气息特别好闻。心里已经相信了,但是,霖夭还是回了一句“我不信。”为什么?大概就是想要在听少年说一遍保证的话吧。少年抬头,望进霖夭那双看起来平静,但其实已经被波动起一双涟漪的眼眸。眼底是认真,但又好像不是。“你如果要一个目的,那我告诉你。”“我说过的,我只要……”“你一个。”还是那句话,只是情感明显的不一样。霖夭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起来那么欠揍的话语,这一刻却无比的动听。她知道,这或许不是真的,少年的那双眼睛,会说话,会骗人。她是知道的,她就已经被骗了一次了。君子白看霖夭没有回答,笑了笑,语气温和的,和之前那种小小翼翼的感觉不同。少年好像放开了一些。她笑着说“来,我们上药。”霖夭被那如同驱散阴霾的明媚笑容晃了一下眼,下意识的转了一下身子,将肩膀给少年露了出来。反应过来时是迷茫,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君子白细细的继续给她缠纱布,很细心很细心,至少霖夭看不见,能从少年轻柔带我指尖感觉出来。少年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对待她,但少年的指尖在她的肩膀上触过,虽然说是不经意的。但霖夭总觉得少年的指尖柔软的不像话,哪怕这是个未成年。可是这手,柔软的像是如春少女,点点兮兮,轻易的就能勾起人对她的依恋。霖夭看不到,当然不知道君子白是怎么给她包扎的。君子白可没有偷看人家身体的癖好,更何况一个同性,她能看什么?只不过是就像平常一样的包扎过程,但是霖夭已经开始陷入君子白为她定制的美梦里了。怎么会醒的过来,就只是觉得少年好好闻,身上自带的那一股子雨后青草的香气,好好闻。君子白依然很敬业的在给霖夭包扎,霖夭的这个伤口,还被划的挺深的。看着就是一整个树枝划过,也亏得她能忍。只不过视线所及之处目及那一个图案,却让君子白僵了一下。脑海里,那一个图案,怎么都忘不掉。君子白不确定,但就是像,模糊不清的。她记得那个人身上就是有一个这样的图案在肩膀。看见了,一些记忆也来了。那时候,在一个阴暗潮湿的黑屋子里面,见到他的,看不清面容,是第几次,她记不清了。她是当时最优秀的一个队员。被教官恩准可以去这岛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岛上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的,但是她被恩准了,她可以去。但是她最常去的就是那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就除了潮湿的稻草,还有一个傲娇的小小的小可爱。她问“教官,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训练?”:()报告boss,校草大人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