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想这么说的。小姐做饭天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等一下要是房子燃了他该要怎么样把小姐毫发无损的弄出去。因为《花样练习生》直通决赛,所以君子白有两期不用参加竞选。两期的时间换算下来有十几天。君越做饭倒是很快,过来了就招呼梁伯坐下,大概是知道君越的脾气,为了能让他们安宁一下午。这么多年了,君子白还是第一次吃君越做的饭,意料不到的,是味道还不错。这让君子白挑了挑眉,还没说出什么来,君越就接话道:“诺,看看你老爹是多么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这么个完美的老爹宠着你,你就知足吧。”那一副傲娇的语气,让君子白成功的怼了一句:“那谢谢啊。”君越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就是你了,你帮衬着你老爹点行不行?你看看你梁伯还在这呢。”他使劲的暗示着,多年好友见面。女儿就当给爹点面子,说句好吃,行不?爹求你了。君越那双戏精的眼睛成功的表达了他要说的所有,君子白瞟了一眼,然后继续若无所查的吃了一口菜。君越:“……”怎么办?他想打死这个宝贝女儿。梁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情他也管不了,只能夹起一颗玉米粒,放进嘴里,然后说道:“君boss这些年厨艺见长。嗯,没有腿部过。”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忠心耿耿,君越显然非常受用。君子白神情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君越,视线过渡到了站在一旁的肖红身上,肖红被看的有点不自在,先别说君子白那张脸到底有多么的妖冶惑众,就是一双眼睛,深邃浅淡冰醇漆黑,无论是平淡如水还是灌满柔情望着你的时候。你仿佛能感到心动的声音。这么被看着,轮谁也受不了,肖红也不例外。她微乎其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恢复往常的样子问道:“少爷,你有什么吩咐。”君子白把视线收了回来,用筷子夹起一根被切的很细的红椒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很浅淡,但确实平常的她很少见的纯粹笑容。君子白指了指面前的位置,眯着眼睛说道:“肖红,你也坐下来。”她此刻笑起来的样子,仿佛纯白色栀子花的盛开,美好而纯粹,夹杂着的是明明不存在的清新香气,脸上都像是打了柔光一样,圣洁到岁月静好。要是平常,肖红肯定会拒绝。但是现在,他看看梁伯,又看看君越,都没有反对。她也就坐下来了。不过没有坐到君子白面前,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大概是被君子白的语气蛊惑,不然肖红绝对不会做出对她来说如此失礼的事情。对于这件事,对梁伯和君越显然没什么影响。值得一说的是君越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厨艺还是一绝的。吃了饭之后,君子白去洗了个碗。一共四个碗,她打碎三个……还有一个在洗碗池里,即将面临前三个兄弟刚刚经历的事情。坐在外面看电视的君越如愿以偿意料之中的听到了第四个碗碎掉了的声音。顿时在外面很惊奇的吼了一句:“哇哦!子白宝宝,你真的是太棒了!全垒打啊!”君子白:“……”其实她是想打死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的。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因为母亲的遗嘱,大概君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光是这些年的暗杀,君子白就替他当了不少。君越在国外的身份,无论是行动组曾经的boss还是君式国际的总裁,都是让人眼红的存在。你想想,自己国家的钱被一个外国人给捞走了,谁会情愿?最终君子白还是出去给了君越一个暴栗子,君越毫不在意的眼泪汪汪的望着一脸阴沉的君子白,痛哭流涕的道:“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是吧!你个小没良心的,知不知道你爹我是怎么把你养这么大的。现在养大了,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爹的。呜哇哇哇哇哇……不行不行,我脆弱的心灵受伤了……”君子白一张绮丽的俊颜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然后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君越暴打一顿的冲动。梁伯赶来的时候君越正蹲在沙发上抱着脑袋一句打人不打脸让梁伯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再拉住了君子白。语重心长的说道:“少爷,别冲动。”君子白挣扎了一下,大概也是气的不行了,指着君越就说道:“今天谁都别拦我,你那张脸有什么好捂的,有我的帅吗?”这句话深深地扎在了君越脆弱的心灵,只见他一个蹦跳就站在了沙发上,韩剧女主角同款表情,捂着小心心凄然欲泣语气控诉的说道:“老铁,这话就扎心了。”三四十岁的大男人,那模样可乐了。君子白捂着脑袋,桃花般美艳的眼眸开始漫出了水雾,被梁伯拉着还没松开,就顺着梁伯的力道向后到了过去,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君越眯了眯眼睛:“我是你爸爸。”君子白紫薇式微笑:“那更造孽。”梁伯微笑:“……很晚了,要不你们明天再吵?”梁伯也是很心累了。君子白到没下多重的手,毕竟那是她爸爸……于是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君子白坐在大厅,等梁伯和君越都睡了,快速的洗漱过后,换了一身机车服,乘着夜色翻到了车库,开走了降魔。本来君子白是计划等国内任务结束,再到非洲那边看看的。栗子和霖夭都在那边探查情况,她想短时间之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没想到的是,就在莫洛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莫雅思打来电话,告诉她一个并不是太美好的消息。非洲那边出事了,例行巡查时栗子被抓,霖夭正在和对方谈条件。对方要求,要一船队得以入境。霖夭当然不同意,栗子被人作为人质,莫雅思已经让柚子往那边赶了。现在这种情况,她无论如何都要过去看看,所有的空闲时间算下来,大概有十五天的时间。应该够,那边和威斯丁串了一下,要是梁伯或者其他人打电话来问,就说她有工作,在外地出差,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直到上入境许可战斗机之前,君子白都还在想,到底是谁能有这个能耐把栗子抓住。虽然平时不靠谱,可栗子之前毕竟是跟在君越身边的。怎么样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抓住。来的是交战地区,客机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反而获得了支援入境许可的战斗机可以进入。战斗机的驾驶员都还不太敢相信,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看起来就和玻璃制品挂钩的易碎少年会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需要洗一洗。就在这时候,君子白面色冷漠得很,只是说道:“好好开你的机。”然后凑近战机驾驶员的耳朵,声音像是带着笑意:“要不然,我把你丢下去,我自己来开。”好好开你的机……什么跟什么……驾驶员小哥哥觉得这人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要把一个今天开到一万二英尺高空的战斗机上的驾驶员踹飞下去……呵呵,他觉得她不是在说笑的。可特么我们是一家的!君子白看着全速前进的战斗机,终于笑了一下。流畅的黑色机身,左侧部印着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像是一把烈火,燃烧在黑色的夜空里。经历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后,战斗机成功的降落到里华国住罗密格大使馆一百多公里的影狼分队。几乎是一下地,就能闻到一股尸体被炮弹烤焦的味道。一地的尸骸,还有鲜血在泥地上干涸后的暗红色血迹。这让君子白皱了皱眉,后面的战斗机小哥咽了口口水,说道:“我们好像降落到交战区了。”君子白像是笑了一下:“看来你眼神不差,就是实际操作有点问题。”战斗机不能再近了,战斗机小哥看了看自己的爱机,还是上前,坐上驾驶舱,飞的低低的,跟了上去。君子白一路走,心一路的沉,这里大概不是交战区,而是地狱。这里唯一的人,除了他们,就是死人。影狼分队的人在前面等着君子白他们,其实那个小哥降落的地点也没偏到那里去。夜很黑,十二个小时过后,华国大概是下午两点,然而这边大概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除了焦黑的尸体,就是干涸的血迹,君子白已经可以想到,来这里的人,哪怕是毫无关系的平民百姓,都难逃一劫。鼻息间除了树木被烤焦的碳味,就是类似烤肉的气味,夹杂着血腥味,让君子白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她想尽快离开这……不论是因为什么,栗子霖夭,行动组的人,她都要完完整整的带回去。这突然的加速倒是让开着战斗机在低空飞行的小哥,惊了一下。这样的速度,他敢肯定,要不是他开着战斗机,以他单人的速度肯定追不上。这一路上没有交流,毕竟一个飞着,一个跑着,就在看到前面一个小小的的营帐的时候,君子白又跑的快了一点。只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是,那一声抢响。嘭的一声,君子白都能感到身后的空气被子弹划破,带着流线型的空气,正直直的打向她的背部。她眼神一冷,右手从夹克衫兜里掏出kisses,一个回身,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右手轻抬优雅而干净利落的一枪,打向了迎面而来的子弹。也就是这,让她看清楚了十米开外的那个人影。银发少年,靠坐在一棵树上,一件黑白相间很有版型的西服称着微微交叠的长腿,狭长迷人的凤眸微眯,配上唇畔哪一点似有似无的邪肆笑容。看到他的人,大概只能想到一个词语。风流不羁。君子白沉着眸站在那里没动,影狼分队的人顿时向着君子白的方向跑过去,为首的一个略带担心的问道:“老大,你没事吧。”,!然后眼神不善的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影狼分队的人不是她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刑侦组的人,她只是带了两个人过来,算是合作而已。影狼的人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叫老大了。战斗机也已经停放到了专属的场地,君子白回去的时候还要用。应该也是脸皮厚,那人被十几个人这么看着也就是扯了扯嘴角,然后一副很可惜的说道:“哎呀!没打中。”“是敌是友。”君子白没有管那人一副没吃到糖的小孩子的姿态,直接发问。真的是,比她还要骚气。风漾唇畔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邪气肆意的的笑容,陪着昏暗的夜色,显出几分血色美感,他说道:“霖夭,交出来。我们就是朋友,反之,不死不休。”“你倒是有意思,不过我们只能做敌人了。”君子白勾唇冷笑,,右手换换抬起kisses的枪口,对准了不远处少年的心口。“就为了刚才那一枪。”君子白垂了眸,视线扫过风漾的全身,眼神艳丽,五官换若骄阳,又像是沉睡动物雄狮,总之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风漾邪气的一勾唇:“要打架吗?”君子白会以一笑:“乐意之至。”kisses仍然没有收回的迹象。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影狼分队的人有些急。离得近的人,在君子白耳畔略带着急的说道:“霖夭长官去对方那里谈判了,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有点担心……”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君子白也能猜到个大概了。霖夭,大概是出事了。想到这里,君子白对对方扬起一模笑容来:“改日再约,今日有要事为先。”月色漆黑,风漾只觉得对方的眼睛里有一抹流光闪过,然后他的脑袋就晕了一下,下意识的闭了眼睛。再一醒来,面前那里还有人的影子。“妈的!”风漾砸了一下树枝,怎么样也明白过来了。:()报告boss,校草大人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