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吝啬,给她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程望见她盯着某处,咳了一声,将镜头摆正。
「你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鹿羽汐问。
程望:「真的。」
鹿羽汐:「行吧,暂且相信你。」
之后的两晚,程望的是视频总是准时打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甚至真把手机放在床边,要求她在他耳边讲话。
鹿羽汐感觉自己像在哄孩子睡觉,东拉西扯废话了半天。
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自个儿害怕去吧,我不玩了。」
「别关……羽汐,能说一声晚安吗?」程望突然说。
鹿羽汐愣了愣:「晚安。」
「叫我名字,再说一遍。」
鹿羽汐不理会他,正要挂断。
「求你。」那边催促道。
「程望,晚安,行了吧。」鹿羽汐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断。
什么毛病。
一天天的,她是什么电台催眠主播吗?她能陪他聊这么久也是够无聊的。
程暖见鹿羽汐又煲完电话粥,一脸愁容的回来,刚才几人组队玩游戏呢,本来想再来一局,硬是被他哥一个电话打断,耽搁了这么久。
她说:「以后还是不要带哥看恐怖片了,真是让他找到了藉口,他能提一辈子。」
一辈子,鹿羽汐听着这三个字,脑子突然安静了一下,像是有盆冷水从天而降。
她回想程望这些天的举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是在演戏吗?
对啊,他们是在演戏啊,她不能投入真实情绪,只有两年时间,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呢。
如今程望的演技越来越自然,都快让她分不清虚实,可越这样她越会恐慌,她可不能入戏太深了。
鹿羽汐在秦然家又多玩了两天,才准备回去。
她和程暖依依不舍地告别秦然,到达明江别苑时,已经很晚了。
程暖打了个哈欠:「家里可真安静啊,都不习惯了。」
鹿羽汐笑道:「快去睡吧。」
她上了楼,自从那天和程望通完话,后面几天他就再也没打过视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