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这边还好,短时间内,云南王是不会做什么的。
可是吐蕃那边……
「我?得给周彻知会一声。」
这是容朗第一次听到她叫那个人的名字。
「告诉他不如直接告诉西平郡王?」
西平郡王的年纪不小,又一身旧伤,大多?数时候都只在坐镇指挥,凉州的军务实际上都是周彻在掌管打理。
可是,李希言还是应了下来:「你说的有?理。」
隔空将了情敌一军,容朗欢喜得直接握住了李希言的手。
「王爷这是做什么?」李希言只挑了挑眉,没有?挣脱。
容朗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红着耳朵,却不愿意放开。
「我?……我?……给李少使看手相!」
「看手相?」李希言挑了一下眉,将手摊开,「那王爷帮我?看看我?的官运如何?」
容朗哪里真的会看手相。
他捧着李希言的右手:「这……这官运……」
「只看右手?」李希言玩味地?看着他。
「不是男左女右吗?」
「左手先?天运,右手后天运。」
看她满脸促狭,容朗才反应过来。
她可是国师的徒弟,怎么会不懂手相!
自己那点儿小心?思肯定已经被看透了,他羞得满脸通红。
「好了。」李希言反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摊开,「我?帮你看?」
被她微微有?些凉的手环绕着,容朗心?里别提多?美了。
「那李少使帮我?看看我?的姻缘。」
李希言的手指碰了一下他的手掌。
「王爷有?几?条姻缘线。」
「什么?!」容朗骤然?变色,脸色涨红,「不可能!我?才不是那种人。」
「你听我?把话?说完。」
容朗深吸一口气:「那是什么呀……」
「两根线深浅一致,是顺利美满的意思。」
容朗颇为怨念地?瞅了她一眼?。
「美满是肯定的,就是不太?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