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完全不追问?也不好奇。
李希言暗叹。
还真?是个聪明人。
「邓刺史对此案有何?看法?」
「寻仇。」邓松云毫不犹豫给出了这答案。
「哦?」
「若是图财,应该是直接刺杀。中毒这样迂回的手?段,一般都是没有能力直接杀人的人才会用。」
「比如什么人?」
「普通人。」邓松云摸了一把胡子?,「平南侯府并不宽仁,欺压百姓的事情没少做。」
「邓刺史很?肯定?为何??」
「因为五年?前。」
五年?前!
李希言记得。
容朗曾经提到?过,五年?前,平南侯夫人和平南侯幼子?许佑的未婚妻在订婚那?日前后暴毙。
她装作不知。
「五年?前什么事?」
邓松云直截了当地说道:「五年?前,平南侯夫人和许佑的未婚妻也是中毒而死?。」
「别人都说是暴毙。」
「诶,话可?不是这样说。」邓松云笑道,「李少使怎么和我?也开始打太极?两个青壮年?女子?,从来又没有什么隐疾,怎么可?能暴毙?只能是中毒。」
「那?案子?邓刺史可?有眉目?」
「没有。」邓松云雪白的眉毛颤了颤,「案发时,我?还未到?此为官,只看过验尸格目,上面所写尸体的表徵也只有面色苍白,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我?特意问?过仵作,仵作说二人都是是死?于心疾发作。」
「可?剖开验过?」容朗有些着急。
「没有。」邓松云无奈摇摇头?,「平南侯怎么会允许别人剖验其夫人,那?位娘子?也是官宦人家?,家?里也不准剖验。」
「这案子?邓刺史细细查过?可?有什么线索?」李希言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情有联系。
「自然是查过的,线索完全没有。」邓松云双手?一摊,「头?一晚两家?人热热闹闹办了定亲的宴席,宴席上吃食全部都查过,参加宴席的人也查过,毫无线索。」
邓松云是从地方上的县尉一点点爬到?刑部的,能力并不差。
他都说没有线索,那?这案子?确实是做得天衣无缝。
「平南侯他们的死?状不太一样……」容朗将尸体的基本情况告知给邓松云。
邓松云听?得直皱眉。
难道……是两波寻仇之人?
他本来还以为这一次李希言在,还能顺手?把之前的案子?也破了。
平南侯夫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那?个甄娘子?实在是无辜啊!
「听?邓刺史所言,您似乎很?了解平南侯家?得罪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