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可以造假。」徐令诚据理力?争,「狱卒那日并没有看?清来者的脸,凭什?么就凭一个令牌笃定来者就一定是臣?」
狱卒咬了咬牙。
「下官还有证据!」
他一下跪了下来,像是要拼命一般。
瑞王瞥了他一眼,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你?还有什?么证据?」
狱卒从怀里摸出?一枚田黄玉玉佩。
「这是那日徐员外郎离开时不慎落下的,下官在第二日收拾于侍郎尸体时才发现的。」
田黄玉!
是皇室的象徵!
众人都忍不住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容朗。
容朗也惊讶了一瞬,旋即坦然道:「这枚玉佩是本王的,只是早在正月十五晚上的宫宴就遗失了。」
「皇叔。」瑞王直视着他,「空口?无凭。」
「怎么?你?怀疑是我冒充徐令诚去杀了于侍郎?」容朗直接大喇喇地问了出?来。
「不是怀疑,而是合理推测。」
瑞王淡然自若的模样有几分像是李希言。
「徐员外郎,你?有何解释?是你?冒充长乐王,还是你?被谁冒充了?」
徐令诚垂下肩膀,跪了下去。
「下官那晚真的没有去过刑部天牢。那晚,臣的夫人因为怀有身孕,闹着睡不着,在岳母房内睡下,臣那晚被岳父叫去喝酒了。一直没有出?过家门。」
「那你?的令牌呢?作何解释?」
「是……」徐令诚顿了顿,「是因为……长乐王殿下要走了臣的令牌!」
「胡言乱语!」李希言实在忍不住了,「容朗要你?的令牌做什?么!」
「李少使?,明明当时你?也在……」徐令诚一脸惶恐,「当时,你?们说要令牌做些事情,让我?不要多问,我?就没有再问。」
「本王对你?有恩。」容朗气得满脸通红,「你?竟然设计陷害本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是,王爷和李少使?对臣有大恩。可是……臣也不能替殿下背上这样的黑锅啊!」徐令诚磕了一个头,「王爷对臣的恩情臣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一二。可是,臣如今家有怀孕的妻子,若是真的背上这个罪名,臣的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要靠我?那年迈的岳父岳母吗!殿下!陛下待您不薄,还是您的亲兄长。您回?头是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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