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同一年。」容朗神神秘秘地?说道,「还是同一日呢。」
情报上没有关于此事的详细记录,李希言只能问他。
「同一日?到底是怎么死的?」
「就是许家去女方家中下定那一日。听人?说,当?时排场可大,整座交州城都欢腾了三日。然而?,刚刚下定,还没走出女方家门,侯夫人?就一下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外?边还未忙过来?,那里头的未来?新?娘子也断了气。」
「有说是怎么死的吗?」
「暴毙。当?时平南侯查了许久都没查到任何线索。根据当?时在交州当?过官的一个人?说,那二人?的死状很像是心疾发作的模样。」
李希言很是理智:「应该是被下毒了。」
容朗赞同点点头:「我也这样觉着,反正他家仇人?肯定不少。」他靠在榻上,「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李希言微微合上眼,「这几日在府里瞎逛逛就好了,转移他们注意就好了。」
「若是我陪着李少使一起,想?必他们更加不安!」容朗算盘打得?很响。
这样可以跟着姐姐不说,还可以让平南侯府熄了那样的想?法!
只是……
他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好啊。」李希言答应得?很爽快,「明日先去那个戏班子住的院子里看看,你顺便拿点保胎药给紫葳。」
容朗僵硬微笑。
这又是把他当?做由头了!
当?然,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放弃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第二日一早,容朗早早地?就在院门口等着她了。
等去戏班子那里刺探完情报,也是能有时间去闲逛的!
李希言今日特意换下了绣衣使的官服,穿了一身青色便衣。
即使是这样不算打扮的打扮,容朗也看得?发痴,嘴里还喃喃着。
「怎么还是这样好看……」
守门的苗青听得?一清二楚:……
就因?为他已?经?知道内情就如此不避嫌吗?
脸皮真厚!呸!
「李少使这样打扮真好看。」容朗迎上去,嘴巴比蜜还甜。
看着面前?之人?处处精致,李希言的表情尴尬了一瞬。
「王爷是在讽刺我吗?」
「怎么会!」容朗一脸真诚,「于李少使而?言,其他的都是累赘,不点缀什么脂粉首饰,反而?最好看。」
苗青一边震惊于容朗的直白一边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