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一看就知道这是军雌为结婚买的房子,就等着送给雄虫然后按照雄虫的喜好布置。
他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阿克利,然后轻轻撞了撞他傻瓜堂兄的胳膊。
“行,多谢教官,那我先去休息了。”克莱尔说道。
“各种用品等会儿机器管家会给您送过来。”阿克利补充道。
克莱尔消失在楼梯口,宽大的客厅就剩下他们两个。
亚比低着头站在雌虫面前,头发有些凌乱,却不像之前那么乱翘,而是耷拉着,看起来有些可怜。
阿克利无声地叹息,先去冰箱给雄虫拿了一盒果汁。
他看着亚比这幅样子,总是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小雄虫这次真的受苦了,他没想到莫厄里竟然涉及这么隐秘的事情。
雄虫捧着果汁坐在沙发上,脸颊还有一抹黑乎乎的痕迹,他低头啜饮的模样显得可怜又可爱。
“阿克利。”雄虫突然开口,嗓音沙哑。
“嗯?”雌虫坐在他身边,彼此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亚比眼睫颤了颤:“什么时候办典礼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去看看那雄虫配不配得上你。”
阿克利心口一窒,简直像被挖掉一块肉一样疼。
他没有接话。
亚比抿了抿唇,突然笑起来,他转身看向雌虫:“其实他挺好的,我打听过,好像还没有雌侍。”
“他对你看起来也……也挺好……”
他不知道他的眼睛有多难过,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浓重的痛几乎让阿克利溺毙在里面。
“我……我累了,我也去睡觉了……晚安,阿克利。”亚比慌里慌张地把果汁盒子放在案几上,心头痛得他要坚持不住了。
他不想在阿克利面前一直哭。
“阁下。”雌虫轻轻地出声。
亚比顿住了脚步,他低头。
一只修长的手指正勾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