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泛着嘀咕:“我说呢,自告奋勇的,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呢!”
勾笛冲着她巴眨着那双狭长艳丽的凤眼。
“我答应你!”
勾笛打了个响指:“那么,烦请各位回避片刻。”
半柱香后,勾笛出来了,仍旧满面?春风。
顾汀汀搀扶着张母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阿平,你醒了?”张母激动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司遥冲着勾笛竖了个拇指,居然真让这家?伙解决了。
勾笛得意地冲着司遥挑了挑眉。
“这位先生,敢问?您是如何?”大夫含笑着问?,他这人有个老毛病,就是爱学?习。
勾笛吔着眼:“这可是我家?祖传手艺,岂可轻易外传?”
大夫略微失望,道:“是老夫唐突了。”
司遥注意到勾笛手腕上那串白玉似的佛珠似乎变红了,上头爬满一根根细细的红丝。
勾笛扯了扯袖口:“瞧什么呢?”
司遥回神,正欲说话。
“阿遥!”顾汀汀忙从?里间出来,满脸惊惧。
“怎么了?”司遥问?。
“张大哥他……”
司遥预感不妙,忙越过顾汀汀走了进去,只见张均平睁着眼睛,目光呆滞地盯着房梁,身体如同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
“这?”司遥看向勾笛。
勾笛摊开手:“他红煞入体已有半月有余,我尽力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勾笛摸着下巴,目光却落在司遥脸上,“染煞丝者,活不过七日,此人竟活了半月,啧,当真是……”
“奇也!”
司遥沉默,半晌才开口:“你的意思是,他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没错!”说完勾笛笑了起?来,语气轻佻:“好死不如赖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