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锦苦笑着:“奴婢就说主儿要三思,果真又后悔了。”分析着:“这件事非同小可,她们主动泄露,无异于找死,不敢的。”玉兰点着头:“是,可这么有利的事,一定不会放置不用,早晚会说出来的。”烦躁了:“愁死个人,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说了。一直再说那个太监,几天之后的一个晌午,正是昏昏欲睡的时间,李来安、苏来海押着那个太监回宫了。妤贵妃二话没说,直接将这个太监带到了钟粹宫,如雅吓了一跳,赶忙唤玉兰过来。如雅只唤玉兰,妤贵妃不太满意,妍嫔更是不满意,开心的已经不能自控了:“一个个的都闲着没事干,都要过来,都要看看她懿嫔丢尽脸面。”如雅便叫来了所有妃嫔,因为事先知道,玉兰没有慌张,静待下面发展。这太监被绳子捆着,跪在中间,妤贵妃有了底气,说话也有分量了。她先对如雅福福身,然后看着玉兰道:“皇后娘娘假孕之事,本宫一直深陷流言,因为父亲去世,实在无心撕掳此事。只是有人心怀叵测,总是暗戳戳地咒骂你,本宫实在忍不了了,便找了此奴才过来。”看看妍嫔:“这太监是否是当日告诉你皇后假孕的人?”妍嫔立即应着:“是,就是他,他化成灰臣妾也记得。”看着玉兰:“当日不止本宫见过这个太监,身边的奴才也见过,包括青萍。”眼睛冒着火。玫贵人也说话了:“懿嫔娘娘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责打嫔妾,还暗讽贵妃娘娘,现在证据甩到您脸上了,您该有个说法了。”玉兰有些心虚了,应着:“臣妾粗心,要是有冒犯贵妃的地方,还请宽恕。”妤贵妃笑着:“冒犯的事不要紧,先说清假孕的事。”看着如雅:“人就在眼前,娘娘有话尽管问吧。”如雅点着头,看着地上的太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圆明园哪处的太监?”这太监不吱声,如雅看了一眼赵来庭,他便过去掌嘴,这太监仍旧不吱声。怎么会是绮春园妍嫔说道:“娘娘,苏来海和李来安知道,他们是在是在绮春园把他捉住的。”看向云嫔。苏和李跪在后面,磕着头应着:“圆明园曾总管可以作证,奴才们真的是在绮春园捉到他的。”云嫔捂着嘴:“怎么会是绮春园”妍嫔笑着:“太监都是有数的,你要不信可以去查一查。”赵来庭又打着这太监的脸,他说话了:“奴才叫小春子,一直在绮春园的清夏堂洒扫。”妍嫔惊讶道:“哎呦,这清夏堂离澄心堂近的很!”瞪着云嫔。如雅点着头,又问道:“本宫直接问你,是谁让你告诉妍嫔假孕的事?”小春子不语,赵来庭又打着脸,可他仍旧不语。妤贵妃便说道:“娘娘,您可以问他是不是臣妾让他做的。”如雅便问道:“是不是妤贵妃指使你做的?”小春子仍旧不语,赵来庭又打着脸,他磕着头:“不是不是的,不是贵妃娘娘,谁都不是……”妤贵妃笑了,坐了下来,看着玉兰:“懿嫔听清楚了吧?”妍嫔扯扯妤贵妃的衣袖:“姐姐,要不要现在就?”妤贵妃摇着头:“等一下,等皇后娘娘问完。”玉兰说话了:“娘娘安心,臣妾听得很清楚。”妤贵妃看着如雅道:“臣妾找来这太监,只为自证清白,其余的事情、包括他这个人,随娘娘处置吧。”玉兰接话道:“贵妃真的愿意把这个人交给皇后?”妤贵妃应着:“当然,心甘情愿。”玉兰点着头:“好,此太监干系皇后假孕之事,即刻送进慎刑司严刑拷打,定能知晓幕后主使,也彻底还了娘娘清白。”妍嫔抓住了话:“懿嫔你什么意思?当日就是这个太监告诉本宫的,他现在已经证明跟贵妃无干了,你还在暗戳戳地指向贵妃,你安得什么心?”如雅接话道:“懿嫔也是为本宫担忧,毕竟还未查清,谁都有嫌疑。”妤贵妃接话道:“娘娘此言差矣,此太监已经亲口说出跟臣妾无关,臣妾应该是清白的。”玉兰接话道:“臣妾心里还有疑问,这个太监用完之后应该立即杀了,怎么还留他活口呢?或许原来的太监已经死了,又随便找个人顶上,也不是不可能。”妍嫔霍地站起来了,指着玉兰:“你个贱人,你去问那个没杀他的人,在这里乱放什么厥词。”妍嫔继续道:“你放走青萍的时候,她没告诉你假孕的事跟本宫无关吗?你这个话的意思是本宫联合妤贵妃捏造一个人,就是为了帮她洗刷清白?你是诬蔑,是诽谤,是以下犯上!”看着妤贵妃:“姐姐,不能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