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礼心底痒痒的,现在是他不太正经。
“娘子,我也要喝。”
“你自己盛,边上还有。”姜韵语调娇软慵懒地回他。
裴玉礼没吭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吃独食。
盯得人心底发毛,姜韵嗔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递给他,“我喝饱了。”
“我又不是小狗。”府里的小狗都不吃剩饭剩菜。
裴玉礼嘴上抱怨着,还是抓着她的手给自己喂汤喝。
这样好歹算是媳妇伺候的他。
姜韵忍俊不禁,侧头亲他,“相公不是小狗,是大狼狗。”
很凶的大狼狗。
“还要不要喝点?”裴玉礼嗓音低哑地问,垂眸看向她绯红的脸颊,手指轻轻捏了下。
姜韵摇摇头,“吃饱了。”
她顺便把生子丸也吃了,等一个月了她就喊大夫来诊脉,不能让小少爷这么没节制了。
以前巴不得往死里教他,现在恨不得没教过这学生。
“娘子别看我,我今晚再碰你我就是狗。”裴玉礼抬手保证道。
姜韵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相公,明日这屋子的锁能开吗?”
她可没有忘记两人还在屋子里锁着。
“能开,娘应该差不多琢磨出来了。”裴玉礼温声笑了起来,“娘又不是笨蛋。”
姜韵狐疑地看他,总觉得他在骂人。
晚上睡下休息,小少爷专心致志地给姜韵涂了药。
他的娘子身子娇贵得不行,碰一下就委屈地冒眼泪。
明明是心疼的,但是身子又莫名地热。
他眉头皱起,目光落在桌上的鸡汤上。
“相公,去吹蜡烛。”看到他在发呆,姜韵伸手戳了下他的腰背。
裴玉礼身体抖了下,立马握紧她的手,沉声应完,很快下床去吹蜡烛。
姜韵往床里侧挪了挪,以前都是睡外侧,如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至今记得小少爷绷着脸说让她离远点的模样。
床侧微微陷下,姜韵伸手抱住裴玉礼的腰,对方动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