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洲眼前一亮,立马伸手抓住,很快期待的目光看她,似乎在等另一只兔耳。
男人目光灼热又真挚,姜韵抿紧唇,“你昨天说不许冒。”
“我”傅随洲话语梗住,埋头凑在她脖颈处,语气微酸,“我只想你给我冒,不要给别的兔子。”
“我以后只给你看尾巴。”
傅随洲从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说出这种拈酸吃醋争宠的话,一点都不像他。
但是他真的好酸,一想到小兔子以后要带只大兔子来家里争宠,他就想把这个星球给炸了。
狼尾十分上道地递过来,姜韵抓住它,轻声问:“傅随洲,你喜欢我?”
“嗯。”傅随洲脸皮极薄地应,埋头不好意思看她。
姜韵抱住他,抬手薅了薅他的狼耳,发现耳尖都是滚烫的。
他这是害羞成什么样了?
傅随洲心情平缓起来,但是迟迟没等到姜韵说话,又有些不安心。
他收紧手臂,埋在她颈窝处闷声道:“你喜欢我吗?”
“小兔子,你别不理我。”男人声音嘶哑起来,隐隐能听出几分委屈。
姜韵停下自己薅狼耳的手,抱紧他脖子,主动亲了下他的脸,软声道:“喜欢。”
吃起醋来的狼格外让人喜欢。
傅随洲立马抬起头,神色显而易见的鲜活起来,狼尾愉悦地摇摆着,又是蹭她的手又是蹭她的腰。
很快他神情又划过一丝落寞,“那你还要找其他伴侣吗?”
“嗯?”姜韵疑惑地看他。
再怎么不愿意,傅随洲还是坦然提起,“我生育值低,可能以后不能给你生。”
长毛垂耳兔族只剩她一个了,若是姜韵只有他一个伴侣,兔族可能真的要绝种了。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姜韵找其他伴侣,他自私地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的兔子,为什么还要让给别的兽。
“谁说你不能生?”姜韵好笑地看他,“不是还有1吗?”
傅随洲正色地看她,“1是安慰人的,其实是0。”
姜韵想了想,点头,“那是要考虑”
“不要!”他急忙道,低头堵住她的嘴。
姜韵忍住笑,“还是要的。”
傅随洲不开心了,但是又没有理由去拒绝。
他是个不能生的。
男人都快委屈哭了,姜韵心软地摸摸他耳朵,“还是要多努力一下,万一就能生了呢?”
“傅随洲,不管你能不能生,我都只要你一个伴侣。”
傅随洲顿时浑身僵住,似是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姜韵弯了弯眸,“怎么了?”
“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不能生?”他胸腔涌上一股激动的情绪,觉得眼睛有点酸胀。
小兔子竟然只要他一个。
“不会嫌弃。”看着他狼耳上柔软的绒毛,姜韵的兔耳朵竖起来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