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洲把军事指挥部的大事处理好,狼尾就控制不住地往她手里甩。
姜韵把尾巴抓开,继续看光屏。
银灰色的大尾巴锲而不舍地搭过来。
姜韵喝完奶,故作凶巴地瞪向他,“才休息了半小时,你憋着。”
还有七天呢,她总要想法子多休息下。
傅随洲委屈地把尾巴收起来,直接伸手把小兔子捞到怀里,埋头在她颈间深吸气。
狼尾巴在面前晃悠还可以勉强忽略,但是毛茸茸的狼耳朵,却是完全让人移不开眼。
姜韵绷着小脸盯了会儿,果断抬手抓住。
傅随洲立马低头拱了拱她的脖子,声音低哑微乖地喊:“老婆。”
姜韵妥协了。
隔了会儿意识到不对,立马喊:“老公。”
“怎么了?”
“我想变兔子了。”下一秒眼前的景致就在眼前放大。
白白小小的长毛兔耷拉着耳朵挂在男人的衣领上,爪子扒拉得紧紧的。
傅随洲目光顿了下,很快就抬手托住她身子,眉间划过无奈,“老婆这么怕被我吃了。”
在他宽厚的大手中跺了跺脚,小兔子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太撩兔子,她怎么会因为激动而变成兽形。
“是我错了。”他低声笑着道歉。
兔子垂下脑袋,抬爪指了个方向。
傅随洲连忙抬手捂住她眼睛,“过会儿就好。”
有小兔子在身边他的易感期就能熬过去。
只不过是想和她靠得更近些罢了。
小家伙在手心滚着撒气,有些躁动地咬他的手掌。
傅随洲垂眸看她,手指落在她的背上轻抚。
刚才还喊腰痛,现在倒是滚得起劲。
姜韵滚累了,四肢摊开趴在他的手心喘气,垂耳无力地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