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厚重的帷幔,沉甸甸地垂落,将王宫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仿若一只蛰伏隐匿的巨兽,散发着冷峻孤寂之感。风在廊道间迂回盘旋,发出阵阵呜咽,呼啸着穿梭而过,吹得烛火摇曳闪烁,光影仿若鬼魅一般在墙壁上肆意狂舞。寿仙宫内,静谧无声,牛太祖面色阴沉,抬手挥了挥,示意左右侍从全部退下宫殿。待众人依次而出,空旷的大殿内转瞬之间仅剩下他与琵琶精二人。一时间,殿中的气氛凝重压抑至极,仿若被层层厚重乌云裹覆,沉闷得让人几近窒息,甚至好似连空气都能被攥出水分来。牛太祖只要一回想起那座奢华的鹿台,心底便腾起一股无名业火,灼烧得他肝肠阵阵抽痛。这座所谓的建筑,不过是一件耗尽民力、损耗资财的奢靡之物罢了。它宛如一把锋利匕首,狠狠刺入百姓的脊梁,日复一日地榨取着他们的血汗与精力,将大商王朝的根基一点点蚕食殆尽。回想白日之时,尽管牛太祖心中已然动怒,可由于寿仙宫外人员往来熙攘,再加上狐狸精从中阻拦,致使他无法当场向琵琶精兴师问罪。而此刻,终于等到四下无人,唯有他俩独处一室,牛太祖觉得非得好好警示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琵琶精不可。只见牛太祖骤然转身,双目怒睁,愤慨地伸出一指,径直指向琵琶精那小巧玲珑的鼻尖,同时口中怒声呵斥:“寡人一心盼着我大商子民能够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你倒好,竟惹出这般惊天动地的祸事!那鹿台工程究竟耗费了多少无辜百姓的人力物力,你难道全然不知吗?”面对牛太祖突如其来的暴怒斥责,原本还佯装镇定的琵琶精不禁吓得浑身一抖,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蜷缩起身子,双唇微微颤动,嗫嚅着想要辩解:“大王息怒啊,臣妾……臣妾当时真的只是想着能为大王添些乐趣,实在未曾料到会劳民伤财啊……”“添乐子?”牛太祖怒极而笑,“百姓已然苦不堪言,寡人何来的乐子?你这妖魅,莫不是蓄意要毁了寡人的江山!”这一瞬,琵琶精心底大惊,暗道大王怎会知晓自己妖精的身份,当下吓得傻了眼。顿时,琵琶精“扑通”一声跪地,慌乱得语无伦次:“大王,臣妾绝无此心,只是……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臣妾就……就出了这等馊主意。”牛太祖一听,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琵琶精,声音冷冽如寒冬的冰碴:“哼,出一口恶气,可将寡人的江山社稷置于何地?姜子牙纵有冒犯之处,也不该用这般手段算计。”琵琶精泪流满面,不停地磕头,带着哭腔哀求:“大王恕罪,臣妾知错了,求大王开恩……”牛太祖思索着往昔惩戒女子的法子,神色凝重,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言罢,他轻轻抱起琵琶精,让她横卧在自己腿上。随后,牛太祖抬手,“啪”的一声。一声声落下接连几下,琵琶精疼得娇躯微颤,眼眶泛红。奇异的是,一种复杂情愫在她心底悄然萌生。这抽打带来的痛感,竟让她心中泛起别样涟漪,既有犯错受罚的羞愧,又杂糅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情愫。她脸颊浮起红晕,眼眸中满是慌乱与迷茫。她暗自懊恼自身的反应,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朝牛太祖凑近了些许。“大王……臣妾……”她嗓音颤抖,本欲解释,出口却尽是委屈。牛太祖见她这般模样,又气又无奈,手上的劲道缓和了几分,皱眉道:“你这妖魅,究竟想怎样?挨了罚还不安分!”她悄然抬眸望向牛太祖,双唇轻启:“大……大王……还要继续吗?”眼眸中隐有一丝期盼。牛太祖被她这眼神瞧得心绪一乱,刚压下的怒火又有复燃之势,可手却悬在半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唯有烛火摇曳,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牛太祖到底还是心软了,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且退下吧。”然而琵琶精仿若未闻,依旧痴痴地望着他,并未起身。忽然,她仿若下定了决心,直起身子,倾身向前吻了上去。牛太祖一怔,没料到她会有此举。还未等他回过神来。琵琶精已然开启了自己的亲昵之举。牛太祖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心中的坚冰缓缓消融,一股帝王的欲念涌上心头。他不禁自问起来,自己身为圣人,怎料做了人间帝王之后,这邪念反倒愈发浓烈了几分,难怪古时帝王常怠于早朝,如此多美人环伺身侧,这谁能抵挡得住。帝王就该享有帝王的尊荣,总不能只为江山社稷勤勉操劳,而罔顾自身喜乐吧。这念头一旦滋生,便如脱缰野马,再难收缰。,!他双手一紧,将琵琶精拥入怀中,二人就在寿仙宫里缠绵缱绻,共赴巫山云雨。晨光透过窗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相拥而眠的二人身上,仿若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轻柔薄纱。琵琶精小鸟依人般偎在牛太祖怀中,手指仿若慵懒小猫,在牛太祖胸口轻轻划动,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笑意,时不时抬眸瞧瞧牛太祖,眼眸里满是柔情蜜意。牛太祖悠悠转醒,瞧见这荒唐一幕,脑子瞬间清醒,心头却仿若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齐涌。他身为圣人,本应超凡入圣,清心寡欲,如今却在这人间帝王的身份里迷失了自我,沉沦于这温柔乡中,当真是世事难料。他的初次,两世的初次,就这般稀里糊涂地没了,后土啊,女娲啊,我对不起你们呀。人间帝王……当真不是一个好的差事。玩着玩着,就玩开了。作为牛太祖的第一个女人,牛太祖还是倍感珍惜的,要知道琵琶精还不知道他是牛圣人的身份。她不像狐狸精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这牛圣人的身份。狐狸精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寡人的首辅说不定已经被害,鹿台也高高建起,姜子牙也被逼走。而琵琶精却单纯的想出口气,后果可能没想那么多。况且这次之后,牛太祖对琵琶精的想法也多了很多。一个女人,不图你钱,不图你的实力,就想跟你睡,就问你爱不爱?:()洪荒:师从鸿钧,甘为玄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