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微微皱了皱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不好,这茶”道长心中暗叫不妙,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最终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道长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绫罗正娇羞地坐在床边,而床上那一抹落红格外刺眼,自己更是浑身赤裸。道长猛地坐起身来,怒喝道:“绫罗,你这是何意?”绫罗红着脸,低声说道:“道长,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绫罗愿一生追随您。”道长怒不可遏:“你这不知羞耻的女子,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绫罗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道长,绫罗对您一片真心,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您为那女子消沉。”道长咬着牙说道:“真心?你这所谓的真心就是设计陷害?”绫罗紧紧抓住被角,泣不成声:“道长,绫罗自知有错,可对您的情意绝非虚假。”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绫罗,发生何事了?”一个声音喊道。绫罗惊慌失措地看向道长。道长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去解决。”绫罗无奈,只得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一个妇人冲了进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妇人看到屋内的情景,惊讶地捂住了嘴。绫罗哭着说道:“娘,女儿已经是道长的人了。”妇人看向道长,说道:“道长,事已至此,您可不能不认账啊。”道长怒目而视:“这是你们母女设计的圈套,休想让我就范。”妇人说道:“道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女儿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您,您总得给个说法。”道长说道:“我是被下药陷害,这能怪我?”绫罗哭喊道:“道长,绫罗是真心爱您,才会出此下策。”就在这时,门外又聚集了不少人,纷纷议论着。“这道长平日里看着正经,没想到竟做出这种事。”“这绫罗也是可怜,被道长占了便宜。”“前阵子还为那个女人放胭脂盒后一天就和胭脂店女老板上了床,男人,哼!”道长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又气又恼。“都闭嘴!”道长大吼一声。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道长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会娶绫罗,这一切都是阴谋。”“哟,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哼,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没有担当,算什么大老爷们儿?”绫罗瘫坐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妇人则不依不饶:“道长,您要是不负责,我们就去道观讨个说法。”道长望着眼前的混乱场景,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胭脂店内众人的指责声不绝于耳,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却无法驱散这屋内的阴霾。道长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扫过瘫坐在地的绫罗和一脸蛮横的妇人,又看向店外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群,最终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我娶。”道长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绫罗的哭声戛然而止,妇人则瞬间换上了得意的神情。“这还差不多,道长终究是个明事理的人。”妇人说道。道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但此事终究是你们设计陷害,莫要以为我就此罢休。”妇人讪笑道:“哎呀,道长,往后都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生分的话作甚。”道长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出了胭脂店。外面的街道依旧熙熙攘攘,可道长却觉得自己仿佛与这热闹的世界格格不入。回到道观,道长独坐房中,思绪纷乱。“我一生清誉,竟毁于一旦。”道长喃喃自语。这时,道观的掌门走了进来。“听闻你今日之事,你作何打算啊?”掌门面色严肃。道长起身,低头说道:“弟子愿承担责任,娶绫罗为妻。”掌门摇摇头:“你糊涂啊,此事分明是他人算计,你怎可轻易就范?”道长苦笑道:“掌门,弟子名义上已与她行夫妻之实,若不负责,道观声誉也将受损。”掌门长叹一声:“也罢,既是如此,你好自为之。”自那日后,留在道观的女子依旧会偷偷观察道长。以往的他总是云淡风轻、超凡脱俗,如今却只见他满脸愁容,不是无奈的叹气声,便是房间内悲痛的嚎哭声。女子满心疑惑,终是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关切。又是一日,她悄悄来到道长房前,透过窗缝窥视。只见道长独坐于桌前,双目失神,手中紧紧握着那柄平日随身携带的拂尘,却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眉头紧锁,脸上的愁容愈发深刻。夜晚,女子躲在暗处,看到道长房间的灯光亮起又熄灭,其间不时传出沉重的叹息。有时,道长会在房内来回踱步,脚步凌乱,毫无往日的沉稳。一次,女子趁道长外出,偷偷潜入他的房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桌上的书籍凌乱摆放,似乎道长已无心整理。女子轻抚道长用过的物件,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解。然而,女子始终不敢贸然现身询问,只能继续在暗中默默观察,盼望着道长能早日恢复往日的云淡风轻。女子满心疑惑,道长平日里那般洒脱,如今怎会这般愁苦。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让道长如此烦闷。她每日在道观中,却不知外界的消息,更不知道长要娶绫罗之事。只是看着道长这般模样,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这暗处,默默地为道长担忧。女子的忧虑日益加深。她试图从道长的日常行为中寻找蛛丝马迹,可每次都无果而终。她也曾想过向其他道士打听,可又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又只能看着他在那儿生着闷气每日纵酒消愁。她好恨自己不能上前为他分忧。:()倒霉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