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身体也僵硬起来:“我是太宰治,是爱理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爱理还记得吗?”结婚?丈夫?不太清醒地摇摇头,爱理打了个呵欠:“好像有点印象?好晕呀,我这是怎么了?”没想到他做的料理还有失忆效果,太宰治很勉强地笑了笑:“爱理闻到了点东西,应该很快就好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脑子也清醒很多,爱理赞同地点点头:“你好帅呀,看起来也很眼熟,还想亲亲你,应该就是我老公了。”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太宰治把她抱起来一点,小声问:“那要亲一下试试吗?爱理很喜欢和我接吻。”亲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很大声的:“阴阳师决斗现场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爱理感觉他的行为充满了迷惑因素。正常人不应该让别人不要生气吗?或者说生气也不要打人?但是他怎么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老公跟普通朋友的差距?总感觉自己没失忆,但是又真的想不太起来,爱理扫了一圈全场,不由得抓住了唯一一个有点印象的人。“老公,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呀?”她搂着那个全场最帅的男人,依恋地蹭蹭他。好可爱,爱理真的太可爱了!哪怕被他的有毒料理弄得失忆,爱理仍然对他这么信任又依恋。如果早知道清炖鸡还有这样的效果,他就不用这么怂,现在说不定还能有点别的福利。“我们在观战呢。”太宰治迷恋地蹭蹭老婆:“我们是白衣服这一队的,等他们打败黑衣服,我们就可以赢得胜利了。”不太明白地看了圈周围,爱理缩进自己的老公怀里,搂着他小声问:“要是赢不了怎么办呀?感觉白衣服的看上去都不太聪明的样子,黑衣服的厉害好多。”扫了眼正在观战的阴阳师们,确定没有人关注他们两个,太宰治把老婆抱得紧了点,舔着她的唇小声问:“没关系,我们这边算外援,输了就转投赢的那队,这样我们就一直都能赢。”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是有舌头一直往她嘴里钻,还在不停地舔她,爱理哼哼唧唧地张开嘴,很快就被亲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要啊!银桑的【哔——】!不要拿人家的【哔——】随便玩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把她从酥酥麻麻的快乐中唤醒。差点咬到舌头,她连忙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台上站着一个银发卷毛,而他面前有两颗不断上下弹动、应该打马赛克的球状物!骤然看到无法理解的东西,爱理迅速捂住眼睛,震惊地问:“那是什么?台上在跳的那两个,是我想的那样……有两颗的东西吗?”作为一个男性,看见这一幕的冲击,要比女性大很多。慢了一拍捂住老婆的眼睛,太宰治严肃地声明:“那是很罪恶的东西,虽然每个男人都有,但是爱理想看只能看我的。”每个男人都有,但是只能看老公的。爱理非常严谨地推理,是控制杆下面的两个球状物……对吧?但是那东西应该是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会在……上下弹动?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台上的状况突然升级——银发卷毛的叫声越发凄厉,还在说什么不要跑之类的,让人一下就能想到很多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