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看到了红肿的更厉害了,宴决抬起手,指尖落在皮肤上的前一刻,又攥起拳头,克制的挪开,良久,温溪才听见宴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看似冷静,实则平静眼眸深处,掀起惊涛骇浪。
“去吧。”
“我收拾这里。”
温溪飞快抬眼看了眼沙发,喉头滚动,嗯了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脚步略显僵硬的快步离开、
家庭影院里只剩下宴决一人,他看看乱糟糟的沙发,酒水打湿的坐垫,掉地上的玻璃杯,以及随意的扔着纸团,喉头滚动,动作僵硬的开了一瓶冰水,一饮而尽。
宴决将空水瓶扔到垃圾桶,咣当一声,站在原地良久,终于有了动作,要去打扫卫生。
脚步抬起,又忽然顿住。
宴决垂眸,伸手摁了下大腿处的裤子,指尖有些潮湿。
不知道是红酒还是冰水弄湿的。
要抱着睡
这边,温溪出了观影房的大门,简直就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小跑回了主卧。拿到衣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的新睡衣和内裤,直直的冲进了卫生间。
把衣服放在洗浴台上,温溪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和手段,单手撑着洗手台,身体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汲取凉意缓解燥热,大喘着气。
后背是凉的,但是脸热的发烫,温溪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米色长袖睡衣裤,看起来很是老实,但领口蹭开一颗纽扣,露着小片儿锁骨。半长黑发凌乱的垂着,耳边发丝汗津津的贴着脸颊,眼尾红了一片,嘴角发肿,眼神恍惚。
任谁看到他满身的暧昧,都会知道温溪刚刚做了坏事,经历过一场爱欲的蹂躏。
温溪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刚刚在观影房发生的事情,喉头口干舌燥,即便现在后背抵着瓷砖墙,也被他身上躁动的热意暖的一干二净,温溪有些狼狈的错开眼,不刚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小花下雨,淋湿衣服。后背和裤子都贴在皮肉上,很不舒服,虽然不是很想面对,温溪还是抖都呼吸,慢慢的解开睡衣纽扣。
房间静谧,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雨声雷声听不到,宴决的声音也听不到,温溪耳中只有自己略显克制但掩饰不住紧张羞耻的发颤气喘。
他半眯着眼皮,眼神虚虚的落在地面瓷砖上,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手指虚虚的扣着边缘,在裤花分离的瞬间,细微的&ot;啪&ot;声在二者之间响起。
一瞬间,温溪瞪大双眼。
温溪愣在原地半天,意识到那一声是什么,脑子快炸开,呼吸和心跳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胸口起伏剧烈,全身上下,瞬间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