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舒白秋也道。
“我会对我的医生负责。”
餐桌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秒,才低声道。
“好。”
傅斯岸的嗓音略沉,带着微沙的磁声尾韵。
傅斯岸心想。
小孩之前居然还问,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这哪里需要什么疑惑。
对这样的他。
——谁能不喜欢呢?
晚餐结束之后,舒白秋又遵医嘱,吃了饭后的药。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仍然需要一些药物治疗。
虽然先生说了休息好就很值得,不过舒白秋也想,自己毕竟一睡就是这么久。
他原本还想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什么需要自己做的事。
只是等吃完了药,药物作用一上来,舒白秋居然又生出了明显的困意。
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少年反应又有些迟缓,怔怔的,眼角眉梢还带着一分茫然。
“我怎么……还困……?”
傅斯岸看着明显开始困怔的小孩,唇角不知何时已经弯起了一点弧度。
“正常,痊愈需要体力。”
男人伸手,揉了揉舒白秋的发顶。
发丝细软的触感,稍许地缓和了一分若有似无的心尖痒意。
“去休息吧。”傅斯岸道,“维持良好作息。”
室外,天色已晚,夜幕深沉。
傅医生都这么说了,小舒病人也没有再坚持。
他揉了揉已经不太能睁得开的眼睛,起身回了房。
洗漱完之后,舒白秋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侧卧门口的傅斯岸。
男人抱臂站在门口,见他出来,才放下了手。
“好好休息。”傅斯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