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才懂了,什么叫做。
可爱得过分。
再极致的丰富想象,依然比不上真正实现时所带来的冲击。
——傅斯岸意味不明地确认了这件事。
他的目光,还落在穿着睡衣的少年身上。
……
不懂。
真让人想不明白。
怎么会有小孩这么可爱?
傅斯岸面无表情地思考着,就见眼前的少年已经朝屋内走去。
舒白秋去往的,正是主卧的方向。
见傅斯岸没动,舒白秋还回头,略有些疑惑看向他。
“先生今晚还有工作要忙吗?”
说话时,舒白秋还看向了傅斯岸的手。
显然,少年还惦念着睡前十五分钟习惯的事。
见状,却是傅斯岸的心绪略动。
他还以为。
早上的事会把今晚的小孩吓跑。
没想到……
“不忙。”
男人低声答道,将脱下的外套放在了一旁。
他举步朝主卧走去,跟着漂亮如雪团般的少年一起。
实际上。
傅斯岸想。
他现在更想脱下来的,是鼻梁上的镜框。
作者有话要说:
摘眼镜,像解止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