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下把我给逗笑了:“你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你见过高官情妇吗,你还“特高级的”?”
他也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他继续为我认真地擦拭大腿和屁股,但是他前脚刚刚擦干净,淫液后脚就又流出来,把本来擦净的地方重新打湿了。
这下我感觉更尴尬了,心慌意乱,但是淫液反而分泌得越来越多了。
男孩子从背后转到了我身前,鸡巴也随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本来不想看的,但是不知不觉的就看入了眼。
古铜色的肉棒子脱掉了套套,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液体。
没有一点儿没有软化的迹象,凶猛地向前直伸出去,就像骑士端起的骑枪。
鸡巴的身上隆着一条粗大的黑血管,就像是爬行的蚯蚓。
颜色从龟头向根部逐渐变深。
疙里疙瘩的阴囊几乎是黑褐色的。
当我回过神,发现他弓着身子,用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胸腹。雄壮的鸡巴离我更近了。
我于是改用眼角余光扫它。当他的目光转来,我就把视线移开去。
随着他擦身的动作,“专破女人『逼芯儿』”的凶器迎着我的视线,肆无忌惮晃来晃去。好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股。但是饱胀的咪咪出卖了我:两只乳头充血梆硬,重新变成了两只坚挺的肉钉子。
男孩子认真地擦拭着我的咪咪,注意到坚挺的肉钉子,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低下头喝水,深深呼吸,随手捋弄着被操乱的头发,籍此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
然而淡淡的杏仁味直往我鼻子里钻。精液混合着男人的汗水,这气息令我一阵阵的眩晕。
男孩子重新为我找了一块干净毛巾,包好我的头发。然后搀扶着我,带着我从按摩床来到大木桶旁边。
尽管休息了好一会儿,我的两腿还是发软,就像踩着席梦思一样,使不上力气。
木桶里的水早就放好了,呈现出乳白色,一直等着我们药浴。
我看上头似乎都没什么热气了,就问:“这水放了多久了,会不会都已经凉了?”
男孩子说:“热着呢,我中间加过一次。”
我都没印象了。
出乎我意料,他先抬腿迈进了木桶,这和我以前做过的所有SPA都不一样。这只木桶并不是很大,他进来我还怎么坐呢?
没等我发问,他的手伸过来了:“进来吧,姐姐,水温正合适。”
我怀着疑问,拉住他的手迈进木桶,两条腿刚刚泡在乳白色的热汤里,立刻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没等我蹲下身子,就看见男孩子在我面前的水里坐下了,轻轻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来,姐姐,我就是你的肉椅子,你坐到我腿上。”
这倒是挺新奇的。
于是我依照他的吩咐,面对着他岔开了两条腿,缓缓坐了下去。
原来男孩子在热汤下是盘腿坐的,而我的大屁股刚好在他盘起的双腿当间坐住。
两只脚自然环住了他的腰。
乳白的热汤,没过了男孩子古铜色的肩膀,也没过了我的两只雪白的咪咪。玫瑰色的肉钉子在热汤中若隐若现。
男孩子为我舀起药汤,轻轻淋在我的肩膀上。
我闭着眼睛,向后靠着大木桶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