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人定胜天!”陶夭夭自言自语道,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草屑,昂首挺胸的朝着云暖村走去。当陶夭夭走到了阿衡的小院附近的时候,正巧看到巧姑站在墙外,而阿衡站在墙内,两人在说些什么话。当然了,阿衡那个闷葫芦怎么可能会俯身贴耳的跟巧姑说话,必然是阿衡站得笔挺,而巧姑则倾身上前,脸上那煞有介事的样子,让陶夭夭的护内的男人陶夭夭别说反抗了,就是被巧姑那一大坨给压着,都气息不稳,要窒息了。巧姑还真是下手够狠的,竟然直接从自己的发髻上拔了银钗,一脸狰狞的盯着陶夭夭,试图在陶夭夭的脸上画画了!陶夭夭还真是有点怕了,想当初,她穿越过来,见到自己的大波消失不见,翘臀无影无踪,也就指着这张脸有人生寄托了,可是今天却要被巧姑拿去当“画纸”了。“泼妇!”就在陶夭夭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那只银钗画笔画下来的时候,一道平凉又夹杂着怒气的声音传来,还没等陶夭夭睁开眼呢,巧姑已然被拎着后脖领拎到一边了。“哎呦喂!”巧姑被嫌弃的扔在了地上,疼的跟杀猪一样嚎啕。陶夭夭这才见到他笔挺如竹,巍峨如山般的站在了旁边。巧姑半趴在地上,脸色痛苦的骂道,“阿衡你个臭小子,你不知道好歹,你的女人就是小狐狸精,专门勾搭野男人!”“闭嘴!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帮我的女人打别的女人,还有,你给我记住了,再对我的女人指指点点污言秽语,后果自负!”言衡站在那里,声色俱厉,锋芒逼人。巧姑哭哭啼啼起来,一边哭啼一边说,“你们给我等着,等我两个儿子从京城回来的,我让你们后悔!”陶夭夭仰起头,她本想说声谢谢的,可是当她的目光遇到阿衡的目光的那一刻,到了嘴边的话,她竟硬生生的咽回去了。因为,闷葫芦的脸色,阴森到让人不寒而栗。陶夭夭不禁的抿了抿嘴,试图说点什么,可是阿衡已经转身离去了。陶夭夭见状,也只好站起身,揉捏了一下酸痛的臂膀,朝着仍旧趴在地上哭啼的巧姑啐了一口,便急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夜色暗下来了,白日里略带热闹的云暖村,也逐渐的安静下来。陶夭夭蹲坐在门口,看了看那篱笆墙,她完全修不好的,不知道从何下手,至于那歪歪倒倒的豆角攀爬植物,她也是有心无力了,毕竟,篱笆墙倒了,要是把那些植物扶起来,又能扶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