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枝虽然听到了钱满仓的喊声,但是还是怕的厉害。“招牌烧了,也就没有再换的必要,赎身银子,准备好了?我的红缎子包好了?”言衡冷冷说道。钱满仓急忙的悉数奉上。“我媳妇儿说了,看在你女儿的善良本性上,就留着你,留着你的这座院子。”言衡说完,便跃身而起,取了钱满仓手上的银子包裹,还有红缎子包裹,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不见了身影。钱满仓急忙的上前救助自己的女儿。钱金枝由于受到了惊吓,一直闹到了半夜,都没能消停下来。钱满仓又急又气,可是他还是听了家里仆人的建议,这件事,权当做是破财免灾,那黑衣男人,功夫那么的出神入化,即便是钱家人报官了,或许不等官府的人抓到人,那黑衣男人已经把钱家人都杀光了。夜色愈发的浓郁,而言衡走在善缘街上,步履矫健迅速,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天福茶馆。陶夭夭正坐在那里愣神,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和那个闷葫芦的睡一张床陶夭夭不禁的涨红了小脸,这个闷葫芦,平日里的正经都是假装的么?“哼,你这是耍流氓了?”陶夭夭扬着嘴角,翻了一下眼皮,格外的俏皮和娇媚。“跟你,应该说是调情缱绻,何故来了流氓的字眼?”言衡勾着嘴角微笑说道。“哼,闷骚男。”陶夭夭偏过脸,咬了咬嘴唇的羞涩说道。“这是什么词语?什么意思?”言衡脸上顿时表现出一阵吃惊和好奇。陶夭夭见状,抬头看到言衡脸上那纯净的疑惑,不禁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憨厚的滑稽,便忍不住的喷笑出来。言衡迅速的一把将陶夭夭抱起,并且举起来,“你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如果你不老实的说出来,我把你扔到半空去。”陶夭夭听完,笑哈哈的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当我是吓大的喽?我就不说,你要怎么样?”不想,陶夭夭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发出了变了腔调的嘶叫,因为闷葫芦竟然真的将她扔到半空去了。当陶夭夭惊魂未定的紧闭双眼,被那种迅速下落的失重感搞得心慌到极点的时候,却突然有一只大手,揽着她的纤细腰肢,猛地朝着更高的上方,迅速的升腾而去。陶夭夭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尽是呼呼风声,而脸面上,鼻尖前,全是带着潮湿味道的雾水,她有些惊恐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她竟然被他揽着腰肢,在这清溪镇的高楼低瓦上翩跹而来,飘忽而去。那种感觉竟然有些飘飘欲仙!陶夭夭这才睁大了双眼,她在这片土地上,尚且还没有如此的俯视一片城池土地,也没有如此浪漫的去看一片夜色,享受一处夜景。她竟然有些喜欢上了这里的一切。言衡揽着陶夭夭的细腰,竟觉得像是抱着一只清瘦的猫儿,丝毫不费力气。他们看了这里看了那里,竟然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看完了这清溪镇的每一处角落。陶夭夭心花怒放,竟然忘却了什么羞涩和尴尬,一把勾住言衡的脖子,狠狠地往人家脸上嘬了一口,笑声清脆欢畅,如同银铃一般。言衡俯视着怀里的猫儿一样的女人,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