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晟脸色凝重,拦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他身上有毒--”谢萦姝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服:“这个人,长得有些奇怪。”他便又看了一眼,想起了什么,转身朝着屋里跑去,谢萦姝赶紧跟了上去。屋中,谢南枫也击毙了黑衣人,将黎锦云护在了怀中,黎锦云已经昏了过去。“大嫂--”谢萦姝惊叫着扑了上去,摇了摇脸色苍白,毫无反应的黎锦云。萧慕晟走了过来,看着谢南枫道:“得把少夫人藏在安全的地方去--”谢南枫心疼地抱紧了黎锦云,一副后怕的模样:“是我的错--”谢萦姝扯住了他:“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害大嫂?”谢南枫摇了摇头:“我还不确定--”她还要问,萧慕晟过去拉住了她:“先将少夫人安置好再说,若是我猜的对,这些人还会来的。”他想了想,道:“我知道,哪个地方最安全。”谢萦姝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壤梅村中的人全都搬走了,也不会再有人去那里看一眼--”谢萦姝怔了一怔,是他将所有人都转移走了吗?他转头看着她的目光,突然有些不自在。两匹马在夜色里朝着山谷中的小山村疾驰而去,果然那里空无一人,他们径直进了老刘头家的房子中。将黎锦云安置好,天色已经快要蒙蒙亮,谢萦姝便要赶回家中,昭告家里人,大嫂母亲生了病,大嫂连夜回家的事情。谢南枫舍不得扔下还未苏醒的黎锦云,便托付萧慕晟送她回家,萧慕晟点头,道了一句:“你一夜未归,回去可找好托词。”谢南枫点点头,萧慕晟转身要走,回头又道:“回去的时候,记得掩饰好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然,少夫人会更加危险--”定然是红柔闻道了昨日他身上属于黎锦云的味道,才会发生今夜的事情。谢南枫脸色非常凝重,红柔的身后,竟然还有这般的力量,他真的又一次疏忽了。“我不想和你骑一匹马--”谢萦姝远远地站着,生气地道。她回过神来后,就开始生气,生气他在生死关头,拿命在赌气。萧慕晟似笑非笑地回头:“你走路,或者你骑走另一匹马,让你哥走路,你选一个,哦,对了!你还可以跟着爷身后跑--”她看了他一眼,抬脚往前走,他叹了口气,牵着马跟上来:“黑漆漆的,你别赌气。”谢萦姝不看他,他索性拦在她面前,低头道:“方才,我并不是在赌气,我是在看那个人的意图是什么?”“什么意图?”“就是看他是立即要杀了你,还是要捉住你--”“哼!”谢萦姝不自觉又露出了娇蛮:“拿我的命来试刺客的意图,你也是拿自己的命在耍。”“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他低笑了一下,突然伸手搂住她往马上一放,迅疾地骑上马,将她搂在了胸前,在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疾驰而去。马儿跑了一阵,萧慕晟又停了下来,翻身下马,道:“你坐后面--”“瞎折腾--”谢萦姝瞪了他一眼,却又碍于不会骑马,只好又下马,坐到了他身后。“你最近长胖了,会挡住爷的视线--”他揶揄了她一声,策马奔驰了起来。她正要反驳,却发现躲在他的身后,刺骨的冷风不会再直扑她的脸,割得她肌肤发痛。“抱紧一些,若是你滚了下去,爷才懒得来寻你--”他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她微微一笑,搂住了他的腰,他后背传来的温暖让她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她觉得很安心。“喂,你不要睡觉呀!看真的掉下去了--”“知道了,你好生看路罢--”黎锦云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觉得浑身很酸楚,昨夜的黑衣人没想要立即杀了她,而是打晕了她,想把她带走。她盯着头顶上不同于往日的粗布蚊帐,皱眉想了很久,才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一下子惊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云儿--”高大的身影一进门就看见她醒了,赶紧过来,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朝她伸手:“你可有什么不舒服?”她警惕地看他,躲开了他的手:“谢南枫,你玩什么把戏?”谢南枫眼中滑过一抹伤感,温柔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总是连累你--”“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来,她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昨夜里的人,是红柔派来的--”谢南枫拦着了她:“所以我带你来了这里,你若是此刻回去,会有危险。”黎锦云惊诧抬头看他:“红柔?”他点头:“云儿,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因为中了蛊--”“红柔下的蛊?”“对--”“哼!”黎锦云冷笑了一下:“谢南枫,你遇到红柔之后的事情,可以说是中蛊,之前呢?你新婚之后不过半年,便冷待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执意要嫁你,是因为你承诺过的那些话,可你出征之后不顾我的等待,音书全无,我又做错了什么?”谢南枫愣住了,他的确冷待了她,只因父亲和母亲还有妹妹都不:()暴君前夫,这辈子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