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呢?都让你破费那么多了。”
“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在一旁听着,一声不吭。
阿姨?
应该做的?
真是会说,而且肖白跑来跑去,忙前忙后,弄得那些老邻居老同学都纳闷儿:“他谁呀?他家大女儿的老公?”
“不对呀,我参加过他女儿的婚礼,女婿不长这样啊?”
“那到底是谁呀?我看老纪他媳妇对人家小年轻特别热情呢。”
“那他是谁啊?”
几个老头老太太注意到了在一旁打杂的我,我赶紧转身离开了。
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知道他们能议论出什么结果。
我不是不想忙活,但那家人编织出了一张旁人看不到,摸不到,我却非常清楚的网。
这张网把我隔开了,我看着肖白把原本朴素的葬礼变得豪华,那是我望尘莫及的。
“肖白啊,还是你行啊,给老纪赚足了最后的面子啊,哎!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婿啊。”
我甚至在休息区外听到了岳母和肖白的对话。
“你说他换了工作有什么用啊,还不是拿不出钱,你说念念现在这个身份,他连葬礼都。。。。。。”
如此听来,岳母都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您不用担心,我来提大哥做就好,大哥生病了,所以精力不够,您不要怪他了。”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就算不生病也是啥也办不好,哎!”
我听了这些不禁有些同情岳母,她什么也不知道,被骗得好似很幸福。
嗯,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绵里针”这个外号可不是我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