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过一个摊贩就要买点东西做掩护,一件一件全往他的身上放,早就拿不下了!
顾江漓嘴角抽了抽,“我,我没注意。”
她一个转眼,荷花就快要消失在巷尾。
“要跟不上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帮助谢时宴卸下手上的各种东西。
正巧路过几个小孩。
顾江漓就把这些东西全都送给他们。
然后拉着谢时宴就朝荷花消失的方向跑。
荷花要去见的是她的母亲,所以速度很快。
顾江漓带着谢时宴一路小跑,才能看到荷花的背影进了一间三层高的酒楼。
“百味阁。”
顾江漓对着酒楼的招牌低声呢喃了一句。
谢时宴停在酒楼面前,轻笑了一声。
顾江漓听到他的嗤笑,问道:“怎么了?”
谢时宴语气中带着嘲讽:“百味阁,都城最贵的酒楼,在这住一晚,够刚刚那条街上的一户人家吃半个月了,荷花她娘还挺会挑地方的。”
顾江漓嘴唇一张,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的确,记忆中的乳母就是这样的人。
她看不起穷苦人家吃的白面,但凡有银子就会去大吃一顿,从来不会节俭。
顾江漓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乳母是个很喜欢享受金钱的人。
突然得到一笔巨款,就会到最昂贵的地方把这笔钱用出去。
她似乎并不觉得意外。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顾江漓想着这些,便陷入了沉默。
谢时宴看了她一眼,又问道:“进去吗?”
顾江漓已经有了放弃的打算:“进去干什么?我们又不知道荷花去的是哪间房。这种级别的酒楼,里面的小二也不会透露客人的消息给我们的吧。”
就算进去打听,也只会碰壁。
顾江漓正欲拉着谢时宴打道回府,却发现根本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