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砚听话地在她唇角也落上一吻,“早安,知微。”宋知微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都不重要了。许千画再多的威胁,现在看来都是没用的。“书砚,既然予川已经抓了许千画,那我就真的不管她的事了?”以秦予川的性格,也是不可能放过那个女人的。秦书砚听到这个名字,眸色暗淡了一下,说:“交给予川,他正在拷问许千画。”“拷问。”宋知微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关键词,“她还真藏着很重要的秘密?”“嗯,关于你的。”秦书砚说这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得低沉起来。原本打算不再插手这事的宋知微现在却被挑起兴致,“关于我的什么?我能知道吗?”秦书砚看着她的眼睛,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关于你死亡的真相。”空气突然凝固了几秒。宋知微瞳孔一缩,震惊不言而喻,“我的死真不是意外?……就算不是意外,她怎么会知道真相?”“这正是予川拷问的点,不管她是不是为了活着而编造出来的谎话,总要多问几句的。”宋知微沉吟道:“那就问吧,但是书砚,你不能去见她,这个许千画知道你身体不好,我怕她还藏着什么坏心思对付你。”秦书砚对这种关心很受用,“我知道,我不会去见她的,视频电话很方便,不用我亲自到场。”正这样说着,手机响了。秦予川就在这时候打来了视频电话。宋知微肩膀一耸,“来的还真是时候。”秦书砚按下接通键,秦予川的脸出现在镜头上,“哥,早上好,嫂子也在啊。”两个人并肩在床上坐着,肩靠着肩,很是亲密。秦予川眨了眨眼睛,“哥,你今天气色不错,你们不吵架了?”秦书砚耳尖顿时发红,赶紧呵道:“说正事,许千画问的怎么样了?”说到这事,秦予川的脸色顿时正经起来,他试探性地问道:“嫂子……能听吗?”“能!”宋知微赶紧说,“小迷弟,用不着瞒我,我和你哥已经把什么都说通了。”秦予川脸上写满高兴,“太好了!那我直说了嫂子!“许千画不肯开口,她骨头还挺硬,就是闹着要见我哥呢,她说除非是我哥亲自问她,否则她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宋知微有点意外,“这么有骨气?我抓她的时候,她不是很快就服软了吗?”“肯定是为了活命咯,秘密如果说得太快,就容易早死,一直憋着,还能拿捏住想要知道秘密的人。”宋知微和秦书砚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产生了怀疑。“予川,这样吧,你把镜头给许千画,让她和书砚单独说。“这事要是没说明白就把许千画给杀了,恐怕我和你哥很难睡得好觉了。”秦书砚连连点头,表示认可,宋知微也退到镜头外,侧着脑袋看着手机屏幕。秦予川接到命令,把手机支架放好,画面里出现了许千画狼狈的模样。仓库密不透风,许千画就坐在仓库中心,她面前是十几座巨大的白炽灯,漆黑的仓库被照的像白天一样明亮。强光之下,许千画皱着眉头,不敢睁开眼。宋知微心中不禁开始为秦予川叫好。不见血却折磨人的手段,还是秦予川在行。用这些强烈的灯光长时间的照着眼睛,人没法睡觉,眼睛也早晚会瞎。这种酷刑下,许千画竟然什么都没说,骨头硬的让人意料不到。很快,灯灭到只剩一盏,许千画眼眸颤动,慢慢睁开双眼,整个人憔悴的和昨天判若两人。秦书砚看到她的模样,心中没有半点怜惜,开门见山直接就问:“你不是想见我吗?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镜头里的秦书砚看起来相当冷漠,眼神中还带着厌恶和不耐烦。许千画面带嘲讽的笑着,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道:“秦先生不是说,处理完京海的事情,就回到缅甸来帮我吗?为什么你没回来?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秦书砚皱着眉头,“你想做微姐,不是正合你意?”“呵……我一开始没想做这些的,我一直很依赖你,依赖你下面的人,是你丢下我,逼我去做真正的微姐的。“秦先生,如果不是你让我了解到真正权力的味道,我今天也不会与你为敌。“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抛下我造成的!”秦予川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给她的脸再框框来两拳。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千画是个疯子?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够不要脸的!秦书砚在镜头面前,脸色依旧冷漠如常,心境根本没有因为许千画的话而产生波动。他淡淡开口,便带着极致的威胁:“如果你不说,那就不用说了。予川,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吧。”,!秦予川乐得眼睛都亮了,“好嘞哥!”他早就等不及了,一晚上跟这个疯子磨嘴皮,气得人上头。终于可以把人解决了!许千画眼睁睁看着充满兴奋的秦予川飞奔到她面前,整个人开始着急了。“等等!我还没说呢!秦先生,你不想知道谁杀了微姐吗?我死了,你就永远不知道了!”电话那头秦书砚没有说话,秦予川则是很激动地解开捆绑她的绳子,“行了,爱说不说,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你查不出来的!”她笃定地吼着。“切,你说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吗?闭嘴吧你!”许千画急得满头大汗,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你们真的查不到的!他位高权重,早就把所有不利于他的线索处理掉了!这个人你们认识的!”此话一出,秦予川的手顿时停住了。他犹豫地看向身后的手机屏幕,秦书砚的脸色也显得有些紧绷。“谁?”许千画喘着粗气,狼狈的脸上显出几分求饶的样子来,“我说了,能不能不杀我?”“啧,你先说,我哥自然会考虑的。”秦予川烦闷地怼回去。许千画吞下一口唾沫,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真微姐已经死了这件事,知道的人无非是秦先生、我和秦予川这几个人。“除了我们几个,真正的凶手自然比我们更确信微姐死了的事情。“秦先生你肯定想不到,还知道这件事的人,正是秦家的老家主,你的爷爷,秦邵衡。”:()宠夫无度:秦先生他病弱且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