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实对此并不意外,一个是开着小吃食铺子的破落户,一个是首富家中的儿媳妇,说他们俩互相有情,谁会信呢?
想都不敢这么想啊。
“娘,你回吧。天不早了,擦擦眼泪,没有多大的事。儿子不会死的,那些隐秘虽然会要了儿子的命,但只要我不死,我知道的那些就是他们的把柄。”
谭母很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没多久,院子里的客人散去,随金和端午带着一群下人在院子里收拾。
大户人家专门伺候人的下人,干活都特别麻利。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院子里已经干干净净,只剩下了魏启民。
魏启民喝醉了,当时不愿意离开,非要去厢房醒酒。
顾秋实却知道,醒酒是假,他想过洞房花烛夜是真。
自从芬芳事发,这些日子里魏启民为了重新赢得长辈的疼爱,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平时都很少出门。出门也是老实办事,从不逗留。
人都走了,顾秋实出门,看到随金坐在凳子上,时不时看一眼正房的门。
顾秋实冲了过去,不顾随金阻拦,一脚将门踹开。
随金:“……”简直了。
这不是找死吗?
卖身为奴六
?屋子里的两人正热火朝天,踹门的动静很大,门板弹在墙上又弹回来。魏启民吓得身子一抖,完事了。
他害怕来的人是府里其他的主子,若是父亲或者母亲,少不了又要被责罚。当即心都跳了跳,当他扭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谭二时,气得直接把枕头砸到地上。
“你想死吗?还杵在那儿,给我滚出去。”
随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上前拉扯顾秋实。
顾秋实抬手一让,避开了随金的手,一步步踏入内室。
因为这是下人所住的院子,哪怕是正房屋子也没有多大,外间可以摆一张桌子,还有待客的椅子。屏风之内,就是床铺。
刚才魏启民扔枕头,直接将屏风打倒。此时床上情形一览无余。
芬芳没想到魏启民会突然动手,这会儿他浑身还光裸着呢,好在扔出去的是枕头,不是被子,否则,她这一时半会儿连遮羞的东西都没有。
魏启民看见谭二不退反进,瞬间勃然大怒:“本公子让你滚!”
顾秋实一步步从芬芳脱下来的大红色吉服上踩过去:“公子,容我提醒你一句,这里是我的新房,滚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魏启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谭二这是疯了吗?
顾秋实却已经上前,一把抓起光溜溜的魏启民,用了点力气把人往外拖。
大户人家都讲究个体面,魏启民这会儿哪能见人呢?
他拼了命的挣扎,但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如铁钳一般,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谭二,你再不撒手,本公子弄死你。”魏启民气急败坏,语气里都带上了几次惊慌。
床上的芬芳都傻住了,她下意识想要去将魏启民拉回来……这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被人这样对待,回头说不定会迁怒她。
可她一动作,立刻露出了胸前白皙的肌肤,只能收住势头,先护好自己。
“谭二,你快放开公子!你想死吗?”
顾秋实把人拖出来狠狠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