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奇怪,明明身体是?自己的,甚至听到的嗓音包括此刻站在镜子面前的人?。
都百分百确定就是?自己本人?,可他?却?仿佛作?为一个旁观者,身体被别人?控制着,做出跟往常完全?不一样的行为。
他?是?真?的疯了?还是?这一切都是?一场迟迟没?有醒过来的噩梦?
李麦想张开嘴回答对方,却?发现他?自己根本没?有发声的权限。
他?的身体被人?控制了半天的时间?,对方在下午随机找了一块空地躺上?去就开始睡。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麦的视角才从旁观者变成李麦本人?。
李麦从地上爬起来,他一路顺着走廊走到了洗手?间?位置。
站在那镜子前,他用冷水来回洗了好几次的脸,双手?撑着台面的中年男人将下巴抬起来。
细长的眼角往上扬起,目光落在镜子中那张不说话无表情时,有些刻薄的脸。
之前发生过的种种事情,此刻在他脑海内不断的回放着,最?后定格在镜子前,占用他身?体的东西说出口的话语。
。
李麦是怎么想的,林瑶不知道。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后,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流鼻血,知道是因为自?己最?近太频繁进入那扇门导致的缘故。
因此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她都避开?所有需要开?门关门的行为。
闻洛城还在加班中,一直都没有回来过,中间?给林瑶发过短信报平安。
“闻哥,这是那些钓鱼佬的采访记录,我?已经将他们口中说的最?近半年内,所有见过认识的去过江心钓鱼的人全部都统计了一遍,目前还有两个人不在这里。”
闻洛城听闻,将盖在头上的外套拿下来,一秒清醒的拿起那份记录本,“那两个不在这里的是什么情况。”
“那两个人,一个叫做何德,今年四十?二岁,我?走访了他的住所根据妻子说,半年前何德被朋友邀请去了广州工地打工,具体什么工地他妻子说不太清楚,打出去的电话显示何德的手?机号码已经停机了三个月。
“另外一个人叫魏一书,这个人就?是何德的朋友,也是他叫的何德一起去工地上打工,手?机号没停机,不过我?们打出去的电话没人接听。”
“魏一书的家?属呢?有联系上吗?”
“这个人没结婚,四十?几岁了家?里父母都在前几年死光了,我?走访了他的邻居还有村子里的人,都说魏一书以?前好吃懒做一年到头光知道钓鱼跟啃老,不是那种上进的人。”
“不是上进的人,却突然要去工地打工,还带走了何德。”闻洛城端起桌子上冷掉的咖啡,一口饮尽拿起外套站起身?来,“再走一趟何德的家?里。”
案件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受害者其他的肢体,现在还有可能还有一位受害者失踪中。
“闻哥,这个能带在路上吃吗?我?正好有点饿了。”
陶石瞥见闻洛城桌角放着的那袋零食的袋子,眼尖的看到后有点想吃。
闻洛城瞥了一眼那袋子东西,没犹豫,“带上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