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事情你都处理好了,我也不想过分追究了。”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吃了水果,我就想上厕所。”其中一个编剧实在看不下去澜河儿的所作所为,他借口走出了病房。
簇子和徒弟走到医院的花坛边时,恰和刚出来透气的编剧撞了个正面。
“老兄啊!你何必来当替死鬼呢?你不知道越认错越担责吗?”
“你是跟我说话吗?”
“是啊!我刚才吃过你的水果,你忘了吗?”
“哦!幸会!幸会!你刚才所说的是何意啊?”
“我是澜河儿的编剧!你知道他昨天来剧组是干什么的吗?”编剧用手挠了挠尚未打理的头发问着话。
“他说害怕门庭。兴贵在剧组搞事情,他就在剧组任劳任怨的督工啊!”
“我是澜河儿的编剧,你刚才见到的那几个人除了他的助理之外都是他的编剧。
昨天澜河儿出现在剧组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给我们提供灵感。他要加戏。
加着加着,他突然来了兴致,拿着长杆兵器就往坡上疯疯癫癫的跑去了。结果呢?摔下来了,就是今天这样了。
或者你们是有一些责任吧。可总归不是全责。”
簇子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吃了你的水果,我就跟你说说实话吧!”编剧仍旧挠着头发走开了。
二人的谈话恰被路过的文庄。九成和司庄。杜菲听个正着。
知悉此事,文庄。九成非常不悦,他和澜河儿发了个简讯说:“我马上到你那边。”
澜河儿阅毕老父亲的简讯,便送别了那几个编剧。随后文庄。九成便来到了澜河儿的病房。
“爸爸,杜菲阿姨你们来了。”
“你怎么回事?”
“我听说鸡米花的演员还有其他演员明天会在剧组拍戏,我为了演员的安全,为了防止门庭……”
“你这么会编故事还要编剧干什么?”
“什么?爸爸!”澜河儿一脸无辜。
“当时让你进剧组时,你信誓旦旦的说保证完成任务。我能相信你,我也真是愚蠢,你说说你什么事能干成。”
“无缘无故的你又骂我,你骂啊!天天骂,骂多了我就能做成事了。”
“你出了事,我也怀疑是兴贵做的。
我就派人紧急调查了一下。
结果呢?不是你要加戏,才弄成了这样吗?”
“你认为是怎样就是怎样吧!
是!我就是讨厌兴贵我才故意这样说的。
要不是他天天打小报告,我至于伤到腿吗?”
“你就知道找借口,怪这个怪那个,唉……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唉……”文庄。九成心中一阵难受。
“澜河儿,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最近身体很不好。你把你爸爸气出个好歹来,不会有人愿意再来帮你说话。”
澜河儿皱眉嘟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