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呢。
于是,他一边急乱地脱着衣服,一边眼睛盯着银凤儿鲜嫩嫩的花体。
银凤儿唯恐一会儿他野蛮地扒扯自己的小内裤,自己先脱下去,然后一骨碌身钻进被窝里,装作调皮地看着魏老四像解绳索般地脱衣服。
魏老四一件一件地向一边撇着衣服,嘴里问着:“宝贝儿,你刚才吃的是啥药啊?”
银凤儿嘻嘻笑着说:“就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也知道,是春药,你要给自己发情呢!”
魏老四当然知道那不会是春药,故意这样淫邪地挑弄着。
银凤心里无限地羞辱和厌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嗔怪地说:“四哥,我可没你们男人那样花花儿,我干嘛吃那个呀?真是的!”
“那你告诉我究竟吃到是啥药啊?你不肯说那就是春药了!”
魏老四已经脱得就剩一条裤头了。
隔着裤头明显可见一个支起来的帐篷。
银凤儿仔细想了一会,说:“告诉你又能怎样呢?我吃到是避孕药!”
银凤儿说的是实话,她牢记着二嫂的嘱咐:千万不能怀孕。
今晚她却是险些忘记了,突然想起来就着急吃下去。
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有些晚了呢。
魏老四被刺激得更加激荡,裤头里的硬东西就差点从边缘钻出来。
他急乱地说:“宝贝儿,你吃那个干啥?你就怀一个宝宝给我吗!”
银凤儿瞪着他。
“我可没那么傻呢,人家还是大姑娘呢,万一被你给弄出孩子来,你又不肯娶我,那我可怎么办?”
“小宝贝儿,你要是真的给我怀上一个小宝宝儿,那我就立刻娶了你!”
魏老四简直神魂颠倒,喘着粗气说。
“我才不会相信呢!你们男人都骗人。我要等你真正娶了我,才会为你生小孩呢!”
银凤儿躺在被窝里,眼睛机敏地蠕动着。
心里却是在骂:畜生,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魏老四已经将裤头褪到了膝盖以下,嘴里说着:“宝贝儿,不要急,我很快就会娶你的,我过几天就和崔灵花离婚去!”
银凤儿不觉心里一阵紧缩,那是她害怕的事情,这只是自己的计策,怎么会真正嫁给一个自己深恶痛绝的畜生呢?
于是她机敏地说道:“四哥,你还是先不要想这个了,你要费心思去想怎样对付你的饿狼兄弟们吧,他们是不会善摆甘休让你独占我的!”
“宝贝儿,你咋还不相信我呢?谁要是敢来动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说话间,魏老四已经把脱下来的裤衩撇到了一边去,掀开被窝就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