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南絮喘息着,一步步走向那个黑袍人倒飞出去的位置,皮靴踏在雪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黑袍人确实非常难缠,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南絮体力与精力都已接近极限,虽说自己似乎是赢得了胜利,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目光紧盯着落入雪堆中的刺客。
其实现在火速将信鹰放飞也是可以的,但她已经在密调室当差那么多时间,做事情一丝不苟,又不会落下尾巴。
虽然这黑袍人看起来是被击败了,可南絮还是放不下心,这个人到底死没死她必须亲自验证才行!
黑袍人落地的位置一片狼藉,小树和枯萎的花枝都被大力撞断,黑袍人仰面斜躺在雪堆上,一动不动,落地的力量之大将雪堆都炸掉三分之一。
看着生死不明的黑袍人,南絮心中一动,她想要看看这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于是,她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向黑袍人的兜帽伸去。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兜帽边缘的刹那,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猛然涌上心头。
“铛!”
刺客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是在南絮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兜帽边缘的瞬间,一抹寒光自刺客袖中疾射而出直指南絮的咽喉!
南絮瞳孔骤缩,凭借着多年修炼本能的驱使下,身形猛地一侧,碧海狂林剑横握,险之又险地挡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这一变故让她失去了平衡,在雪地里踉跄几步后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南絮怒视着重新站立的刺客,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你根本就没受伤!”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论胜负。装死,不过是换取活着机会的一种方式罢了!”
黑袍人抖落身上刚刚粘上的雪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冷风吹来,黑色的兜帽在风中轻轻摇曳,但南絮就是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就是这样看不到脸的黑袍人,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弱点,竟让南絮心中不寒而栗。
眼前的黑袍人绝非等闲之辈,若今日不能全力以赴,恐怕自己难以全身而退!
“南镇抚使,南絮。”
黑袍人缓缓说道:“自你离开密调室加入征西大军,本座算了算,快两年了吧!”
南絮的美目猛的瞪大,现在她终于想起来这个黑袍人是谁了!
“卑职南絮,见过主事大人!”
南絮单膝跪地,面对自己的老上司,不得不低下了头颅。
“还以为南镇抚使忘记本座了呢!本座何尝不知道你与那兰家情郎风流快活,想必你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吧,可是本座不明白的是,你竟然可以为了你的兰家情郎去当候纪的母狗?要是你以后真的嫁了兰俊航,啧……他得戴多少顶绿帽子!”
“你监视我?”
南絮本以为这些事情做的隐秘,可还是逃不出主事人的掌控。
“本座可没有闲心亲自监视你,不过本次派去的密调室密探中本就有直属于本座的心腹,想获取信息并传递到本座手里,这并不难!而且南镇抚使,你在为情所困的情况下,还是留下了太多蛛丝马迹没有清理干净,若是依照本座的标准来评判,这次密调室出动,你的表现是不合格的!”
“那……主事是否知道战线上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清河城……还有……”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主事的缓缓走向南絮,如寒风一般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迫切。
“不然你觉得本座是为何而来?有些事情,本座不得不千里迢迢赶来亲力亲为!其一就是这清河城的事情,其二……”
主事人那张看不起面目的脸此时已经在南絮的面前,双手更是伸出,将南絮的双乳慢慢的握在手中,轻轻揉捏起来。
“本座这两年没了你作陪,寂寞的很呢!其他密调室的女密探本座食之无味,唯有你……位高权重人人敬仰的南絮南镇抚使才是本座最看重的,本座过来,顺便来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主事大人……别……”
南絮手中的碧海狂林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主事人将南絮搂在怀中肆意亵玩,动作更加淫猥:“本座知道你现在在候纪胯下当狗,本座也知道你和兰俊航上了几次床!不过本座就是喜欢那种……被好好调教过的女人,不知道太子将你调教的如何?往日镇抚使与本座尽情交媾的样子,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还记得么?”
南絮突然觉得腿间似乎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顶着,低头一看却是主事跳出的滚热肉棒,此时肉棒早已处于竖直发硬的状态,并且随着主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顶在南絮的腿间蹭来蹭去。
“怎么,这两年都没有记得本座了么,或者是沉溺在兰家情郎的温柔乡中,还是当习惯了太子的母狗,变不回来了?其实来之前本座就在想像,见到南镇抚使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你又是怎么样的表情呢?惊恐,意外?”南絮浑身颤抖着,不仅是主事的双手在她周身的敏感部位游走,更是主事的一番话,让她勾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记忆。
确实,南絮只是想把那些回忆藏在心底,永远不要再记起来。
尤其是面对兰俊航,她总感觉自己被玷污的身体配不上他,而现在她日日被太子淫玩,无论怎么淫虐、或者多人杂交,她都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