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耳根子微微泛红,把手中巴掌大的布料,浸泡在水中。他矜贵斯文的脸庞紧绷,冷着脸手洗秦姝的贴身衣服,心底却想着,今晚把人给欺负惨了。不知道下次,秦姝还会不会像今晚这样,能顺着他胡作非为。谢澜之洗完床单跟衣服,顺便冲了个澡。等他出来时,秦姝躺在床上睡着了。“阿姝,要不要洗澡?”谢澜之走上前,凑近秦姝的耳边,压低声问。秦姝小手轻抬,推了一把贴上来的俊脸,声音困倦地呢喃。“不能再、来了,好困!”谢澜之压着笑意,心情愉悦地问:“为什么?”他把手探进被子里,准备把秦姝抱起来,带去浴室简单清理一下。躺在床上睡意并不沉的秦姝,瞬间被冰凉的手给惊醒了。她满脸怠倦,眼底微微泛红,羞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眉目含笑的谢澜之。“还来?!”秦姝双唇轻颤,气恼地控诉:“你不知道自己多大吗?!”“你知不知道不匹配的钥匙再好,卡在不对型的锁里,后果有多严重?”“正常人谁能受得了你?要不是为了履行夫妻义务,你这样的男人来一个我放倒一个!”在秦姝又惊又怕,色厉内荏地吐槽时,谢澜之已经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了。“阿姝不气了,是我不好,那天生异于常人。”谢澜之目光扫过秦姝的脸,一声低笑从喉咙处传来,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放心,带你去冲洗清理,不会耽误多久的。”秦姝:“……”她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被抱起来的紧绷身子,微微松懈了几分。浴缸的水温度适宜,浸泡在水中的秦姝,倚靠在谢澜之的怀中。她享受着来自后方的男人服务,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谢澜之宽厚有力的手掌,捏在秦姝的肩上,只用了三成力度。“阿姝,捏这里会不会舒服一些?”“嗯——”迷迷糊糊的秦姝,声音含糊不清。谢澜之望着眼眸半阖的秦姝:“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秦姝的反应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腰酸,腿也疼,还有胳膊酸软无力。”谢澜之轻笑,语气温柔宠溺:“好,我都给你揉揉。”不得不说,他的手法不错,把秦姝给服侍得五迷三道的。秦姝的意识在半睡半醒期间,忽然想起前世当代人的网络段子,理智又清醒。她无意识地说出来:“有些人生来是只吃几把不吃苦,有些人生来是只吃苦不吃几把。”“……”谢澜之按摩的动作一顿。他看着乖巧温顺的秦姝,嘴里说出这么荤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谢澜之低头轻声问:“那阿姝吃什么?”秦姝闭着眼,冷笑道:“我什么都不爱吃!”谢澜之追问:“二选一呢?”秦姝眼皮子颤了颤,撩起眼皮,回头瞪了男人一眼。她说话也不过脑子,嗤笑道:“都不选!我没福也要硬享!谁让我吃苦,我打爆他的头!”“谢澜之,你就偷着乐去吧,放在以前,你早就被我的药放倒了,别说是吃肉了,你连肉汤都喝不到……”秦姝说着说着,忘记自己身无一物,转过身,往谢澜之的怀里扑过去。她双手捧着男人清隽斯文含笑的俊脸,懊恼地问:“你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好看?但凡长得丑一点,我对你下药都不会有丝毫不舍!”“……”谢澜之的唇角抽搐。秦姝没说下什么药,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谢澜之垂眸望着,送到眼前的美景,或者是送到嘴边的美食,心底抑制的汹涌情绪,再也无法克制了。他摸索着秦姝后腰的腰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仅犹豫两秒,谢澜之就有了行动。他从浴缸旁的柜子里,摸出一枚小雨伞。“噗通——”又困又累的秦姝,被性致浓厚的谢澜之,很温柔地扑倒了。“谢澜之!你要做什么?!”秦姝立刻清醒了,可惜已经为时已晚。兵临城下,她避无可避,只能开门迎敌,且掏空家底,也要不留余力的招待贪吃的来客……翌日,天光大亮。钱丽娜、钟曼、邱玲玲、袁娅四姐妹,顶着一双又大又黑的熊猫眼,互相搀扶地走出罚跪室。谢澜之满脸春风得意,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表情,迈着优雅沉稳步伐沿阶而下。五兄妹在楼梯口,非常巧合的相遇了。“大表哥——”钱丽娜四人有气无力地喊人,一看就是被折腾惨了。谢澜之眉梢轻挑,嗓音漫不经心地问:“都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四姐妹认错的态度,一个比一个诚恳。谢澜之视线在四个表妹的身上扫视一圈,声调慵懒道:“都回去吧,最近不要出现在我跟阿姝的面前,记得把皮绷紧了,我不想在临走前,再找到机会惩治你们。”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回四姐妹没有立刻回应,不约而同地往楼上看去。谢澜之眼眸微眯,淡声问:“你们还有事?”钱丽娜紧张地舔了舔唇,鼓足勇气说:“我们想要见见小表嫂。”谢澜之笑了,笑容戏谑玩味。他斯文帅气的容颜也因这一笑,透着别样的性感魅惑力。“好啊,你们可以等等她。”谢澜之话毕,抬脚往餐厅的方向走去,眼底漫开一抹愉悦且促狭的笑意。等秦姝?四个表妹怕是要等到中午了。昨晚在浴室折腾一通,可比在卧室的时间还长,秦姝乖得不像样子,导致谢澜之一次,就吃了很久很久。秦姝快天亮才勉强睡着,这一觉很可能睡到下午。谢澜之前脚离开,钱丽娜四人在后面,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开了。钱丽娜满脸八卦,语气兴奋地问:“你们看没看到?大表哥后颈上有挠痕,好几道红印!”邱玲玲还未经人事,以为谢澜之是被秦姝收拾了,无比敬佩地说,“看到了,小表嫂可真厉害,连大表哥都敢挠!”钱丽娜、钟曼、袁娅一言难尽地看着邱玲玲,很明显她们三个都明白,表哥表嫂之间发生了什么。“咳咳……咱们不带不懂人事的玩,走走!!上这边说话。”钱丽娜拉着两个懂的表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角,八卦表哥表嫂床上的那点事。钟曼从化妆镜掏出复古粉饼,一边上妆一边吐槽:“小表嫂那么小,表哥这么高大,两人那啥一定很艰难吧?”钱丽娜撇嘴道:“也不一定,大表哥一看就很闷骚,他是那种会在床上哄人的。”袁娅端正坐姿,不安地捏着手指,轻声说:“表哥应该会哄,但不会停……”钱丽娜、钟曼两个老油条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前者点头道:“好像也对,所以大表哥后颈的挠痕,是小表嫂被欺负惨了才挠的。”站在三人身后偷听的邱玲玲,忽然插话,语出惊人地问:“那我们是同情小表嫂,还是幸灾乐祸表哥被挠伤?”“……”钱丽娜、钟曼、袁娅。三人瞬间无语了,看着面不改色的邱玲玲。钱丽娜眯着眼问:“你找男人睡了?”邱玲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香江的风月桃色报刊那么多,我们每年从学生还有古惑仔手里,不知道收集了多少上来,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个时代的香江,正处于各行各业都发展非常快速的阶段,成人杂志遍地都是。钟曼语重心长地说:“丽娜是担心你嘛,怕你被臭男人骗了,玲玲,你不要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交代出去,这年头的男人大多都靠不住的。他们只把女人当成满足身体的工具,情啊爱啊在他们眼中,只是他们的生活中最微不足道,也最无关紧要的东西,财富跟权势才是男人从一而终追逐的东西。”说着,她又去看看似单纯无害,却从小见识过人心险恶的小表妹袁娅。“娅娅,你也是,杜三少呢,人看着还行,可咱们女人终有老的那天,你不要昏了头,把感情当成举足轻重的东西,要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本把钱财拢在手里。”被教育一番的邱玲玲、袁娅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邱玲玲看向钟曼,满脸不认同:“那大表哥也不:()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军少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