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扬了扬手臂,笑骂着拽开驾驶位的车门。
“喂,臭看门的!”
几分钟后,牛奋从保安室里大马金刀的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这货从哪翻出来一顶保安的灰色大盖帽,歪歪扭扭的扣在脑袋上,指着我吆喝。
“咋了?”
我皱眉看向对方。
“我一月多少钱啊?”
牛奋双手插兜,趾高气昂的发问。
“我还没跟老板商量呢,以前你这个位置应该是一个月四百多左右吧。”
我想了想后回答。
“那不行,最少八百块!不然我不够花。”
牛奋理直气壮的喝呼。
“干啥啊兄弟,你就算天天嫖娼也用不了那么多,前面那条路一直走三里地左右有个工人村,那有个春风发廊,里头的肉身菩萨包宿还不到五十块钱。”
天津范嫌弃的指了指市场大门口的马路。
“我得回老家盖房子,将来还得娶媳妇,挣得太少了俺爹娘受累,我反正要八百,不够你们给我凑,我钱有用!”
牛奋揪了揪喉结念叨。
“嘿卧槽了,你钱有用?合着我们钱都没用呗,能干就干,不能干。。”
天津范哼哼唧唧的骂咧。
“不能干我就打到你们让我干为止,听明白没?臭看门的,你听明白没?”
牛奋目标明确的盯着我努嘴。
“谁特么是保安啊?”
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拽着个短头瘦脸的精瘦小伙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