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看向大腿处系好的蝴蝶结,比起那蝴蝶结,她显然对宋鹤城更感兴趣。
她单腿跪坐于中间的那一小块椅面,双手抚向宋鹤城两侧的耳廓,红唇边的笑,恶劣又顽皮
“宋鹤城,你耳朵红了”
听到她的调侃,宋鹤城依然挺拔坐着,宠溺由她。
同时,担心那跪坐的人儿跌倒,他稳稳扶着她的腰肢。
陶鱼话落,宋鹤城便感知手侧绸带划过,一条半透明的布料蒙在他眼眸上方,堪堪掩住他锋锐的目光。
陶鱼拿剩余的那只长袜蒙于宋鹤城眼上,于他脑后随手打了个结。
她直起腰,满意看着宋鹤城英俊面庞上自己的“杰作”。
陶鱼再次勾缠向宋鹤城的脖颈,看着他被遮挡的眼眸,于他耳边大胆提出自己所要
“宋鹤城,我能亲你么?”
宋鹤城闭着眼眸,嗅觉、听觉皆变得更加敏锐。
嗅到那熟悉淡香里,蕴着的醇醉酒香,宋鹤城握着她腰肢的手掌收紧。
他声线暗哑,无人能猜出情绪
“陶鱼,不能后悔。”
后悔么?
陶鱼并不觉自己需要考虑这个。
宋鹤城刚一说完,她便双手搭着宋鹤城肩膀,红唇娇娇吻向了宋鹤城。
但醉醺醺的小鬼,她吻得并不认真。
东磨一下,西贴一下的
说她在吻,倒不如说她在玩更为贴切。
宋鹤城不再扶着她的腰肢,他双掌克制地放置在圈椅两侧扶手。
他任由她玩闹般地亲吻,并不阻止。
随着那濡湿的红唇,尖尖的小牙,啃咬着自己的下唇,宋鹤城都未主动。
他如那最好的猎人,运筹帷幄地纵容猎物,静待收网。
宋鹤城,趁火打劫
陶鱼放松地轻贴着宋鹤城,也许潜意识间,她对宋鹤城有着莫名的信任。
且当她淡了兴致时,宋鹤城这人又恰如其分地迎合着她的喜好,出现在她周围。
陶鱼不愿深想其中意义,本就是一时兴起,她放肆够了,玩够了,便停了动作,远离宋鹤城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