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教训了他原则问题,今就敢当着自己的面撒谎。
季祈永胆大的,双手撑着秋庭桉的膝盖,讨好的吻了吻秋庭桉的嘴角。
讨巧的用脸蹭着秋庭桉的脸,软乎乎的脸,热乎乎的。
“夫君,捏捏,很软。”
抓着秋庭桉的手,眨巴眨巴眼。
秋庭桉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用力地在他脸上,上下左右各种方位摩擦,像是要把他的脸揉变形才解气。
可季祈永却不气不恼,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春日暖阳,硬生生将秋庭桉心中的怒火消融得无影无踪。
秋庭桉没好气地数落道:
“说你胆子小,骗你翁翁的话张口就来。”
“说你胆子大,挨罚的时候哭哭啼啼,像个鹌鹑。”
季祈永歪着脑袋,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直球:
“反正都是师父喜欢的模样。”
这一句话让秋庭桉顿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应。
终究叹了口气,给他拉起来,“撒谎,你翁翁治你这么个小孩,还不是易如反掌?”
“还想再经历一次?”
秋庭桉故意吓季祈永,小孩子眼睛瞪得溜圆,抱着秋庭桉不松手,“别!不敢、不敢……”
“说谎的小人,回去罚站,听见没?”
“知道了……”
白白给自己换一顿罚站,季祈永哭丧着一张脸。
“不给你捏了……”
别过头,把自己的脸从秋庭桉手里抽出来。
梦境到底是真是假
秋庭桉瞧见季祈永又气又恼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面容柔和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正闹着脾气的脑袋:“好好坐着。”
季祈永心里虽仍有些不服气,可还是乖乖地转回身子,端正地坐好。
不过,眼神却还时不时地飘向秋庭桉,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秋庭桉看着季祈永这气呼呼的样子,心中反倒来了兴致,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促狭的光芒,故意逗他道:
“你说你张口就撒谎,罚你还委屈了?”
季祈永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身体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直气壮地说道:
“我现在是病人,而且也是为了你不被翁翁训。”
他边说边挥舞着手臂,强调自己的由有多么充分。
季祈永本还想继续滔滔不绝地掰扯自己的道,没想到秋庭桉直接来了一句:
“确实有道,那便不罚了。”
“我觉得……嗯?”
季祈永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呆呆地看着秋庭桉,随后反应过来:
不罚了?不罚了?!
季祈永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伸出手心,搭在秋庭桉的额头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与疑惑,歪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