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头不痛了?”
肯定疼,可季祈永微微摇摇头,“没关系的,请师父责罚。”
秋庭桉倚在床边,瞧着这个孩子,有些失神。
昨晚季祈永说,不想做太子,不想做皇帝。
难道,以往真的都是他,强加给孩子的束缚吗?
时间缓缓流逝,良久——
秋庭桉在等醒酒汤的药效,而地上的季祈永不知为何师父今天会如此冷漠。
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他在想秋庭桉会罚他什么?
是醉酒?口无遮拦?
还是昨晚,他说自己不想做太子、皇帝,会觉得他胸无大志,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是不是很久,没有以正式师徒的身份,惩戒你?”
冷不丁的话,季祈永也分不清秋庭桉是否生气,只是乖乖认错:
“请师父教导。”
“去拿你自己的戒尺——”
秋庭桉淡淡吩咐着,“在桌边撑好。”
……冬至快乐
秋庭桉扶他起来,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小孩疼的一抽。
“手怎么了?”
季祈永愣住了,身后太痛,以至于让他忘了手心。
哭着摇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太疼了……您别生气……”
“摊开——”秋庭桉的口吻冰冷,不容置疑。
季祈永乖乖将手掌缓缓摊开。
八个指痕深浅不一的分布在手掌心中,有的已经嵌入手心,血丝渗出,触目惊心。
“挨罚借力?季祈永,最近太纵容你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师父,我真的只是太疼了,我没意识会把手心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