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子们因人数众多,老弱病残,男男女女掺杂在一起,具体怎么分,每个生产队接收多少人,目前还没有需要章程。
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
这些人不管分到哪里,都是不服管教的刺头。
女人和孩子还好说,上了年岁的老人和青壮年,绝对是最难缠的两伙人。
“卫民,你也别发愁,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是件麻烦事,不过放在你这里,我认为应该没什么问题。”
讲完收到的消息,姜德华又给李卫民吃了一颗定心丸。
李卫民能文能武,下手不是一般的黑。
能将城里来的兵团知青收拾得服服帖帖,对付一群外地人,肯定也不在话下。
拿出一套切实可行的管理办法,说不定李卫民还能树立为典型。
毕竟。
这年头就讲究立典型。
“姜哥,你就别给我扣高帽子了,我们村已经有一群爷爷奶奶,接下来再分一批爷爷奶奶,如果这都叫好事,天底下也就没什么坏事儿了。”
李卫民自斟自饮喝了几杯,说道:“知青们手无缚鸡之力,让他们想办法自己养活自己,勉强还算凑合,可是开春以后要进行春耕生产,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凭他们的身子骨,估计干不了几天,就要全部累趴下。”
“话说回来,虽然兵团知青犯了错误,发配到我们大河村,可毕竟是知识分子,让他们种地干农活,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万一累坏了几个,他们家里人肯定要和我翻车。”
姜德华听后微微点头,心里多少有些同情。
知青们身上有问题,但是这些人又都是城里的高干子弟。
属实是不好伺候。
下面的农活有多累,身为当地人的姜德华太清楚了。
这群城里来的小白脸,干上两天就要趴窝。
李卫民突然放下酒杯,说道:“姜哥,我有个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一旦成了,不但能让这群知青将功补过,还能给公社增光添彩。”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