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现在已经不是城里人,发配回原籍参加生产劳动。
但凡是公社干部,谁都能管到他们。
日子是好是坏,要看公社对他们的态度。
当即,王永贵命令民兵现场制作牌子,又将李卫民和郭文斌带到一边。
“你们两个赶紧走吧,一会闹起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王永贵好心提醒二人,别留在这里继续看热闹。
黄萍是个泼妇,郭长远也不是善男信女。
李卫民和郭文斌一直留在现场,难免会受到某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指责。
郭文斌连连点头,说道:“姐夫,咱们还是走吧,郭海波已经遭了报应,你也没必要留在这里继续和他们两口子对骂了。”
李卫民点头道:“王哥,麻烦你了,下次我来公社,咱们俩好好地喝两杯。”
“行了,下次别再给我找这种破烂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永贵无可奈何道。
将李卫民和郭文斌送走,王永贵带人将郭海波押解到公社大门口。
罚站时间从早晨七点到晚上八点,民兵负责监督。
不多时,公社大院门口被看热闹的百姓围着里三层外三层。
一表人才的郭海波像是霜打的茄子,脖子挂着个大牌子。
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刺眼的三个大字。
偷窃犯!
两名民兵手持武器,一左一右站在郭海波身边。
看这架势,不像是看押小偷。
更像是处理反动分子。
“老王,你对郭海波的处理方式太粗暴了,赶紧让人把他的牌子拿下来。”
下午四点多钟,王永贵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一名穿着四兜干部服的中年人迈步走进来,对着王永贵劈头盖脸一通训。